她的脸变得愁怅,依在他怀里,“你要去这么远的地方干嘛?”
他抱着她,意长深远地,“会长说是去那里参加建设会议,寻找商机和其他出路,所以今下午跟好些人聊了这事,我也是想去看看的。”
她急道,“别,别去,太远了。”
他啧道,“那怎么行,都说好了,而且还是我争取来的,我们那个商会,成天就开会,吃饭,送礼三件事,现在可算有正经事情了,我怎么能不去。”
还没等她开口,他又说道,“说到送礼,前些日子的中秋礼你都送了吧?”
她幽幽地,“送了,会长,副会长都送了,前两天我还去仇副会长家里跟她太太打麻将,让了好几把给她呢。”
他吐槽道,“副会长还在夸耀他太太光打麻将都把家用挣出来了,都是靠你们让的吧。”
“对啊,她好像才刚学会打,手生的很,声又大话又多,聒噪的很,我听高太太说,仇太太是个乡下人,以前都在乡下服侍婆婆,最近才进城,我其实都不大想去。”
“诶,该去还是要去的,输几把算的了什么。”
她担忧看着他,“二爷,那么远的地方,万一路上碰到什么怎么办?我可听说了火车上人好多好多,什么人都有,万一遇到坏的怎么办?”
他笑笑,捧着她脸,“又不是我一个人去,同行的好几个呢,而且我身上还有枪啊。”
她愁着脸,“哎呀,你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嘛,我们不是在这里生活地好好的嘛。”
他认真地,“我是在给我们找退路,要是这里待不了了,我们就可以去上海,你也知道现在它不太平,我是在为我们着想知道吗?”
她抓着在她脸上的他的手,偏着脑袋,“好,我知道,我就是舍不得和担心你罢了。”
“不用那么担心,我有枪呢,而且我们会坐专列车厢的。”
听此,她有点放心地点点头,“那好吧,那你是什么时候走?”
他想了下,“嗯……如果没意外的话,七天后吧。”
她惊讶地,“啊?就这几天?”
“嗯,是。”
她投到他怀里,“二爷,我舍不得你,你这一去又要去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