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出病来让你去。”
他被堵着嘴,“都以前的事了,别再提了。”
她从他腿上起来,正色地,“只要她们不在这里,我就一句不再提,什么时候让她们滚?”
他舌头顶着腮沉默着。
她见此来气,“你为什么还想管她们啊,她就是被嫖客嫖了又怎样,从把她纳进来,花了多少钱啊,摆酒,给她们吃穿住,给她发月例,给她们看病吃药,雇佣丫鬟佣人服侍她们,给那个小贱丫头上洋学堂……”她越说气越大,“在她们身上花的钱都够买几十个丫鬟回来好好伺候你了,结果她们是在干嘛?大的小的还想着死了的前夫死了的爹,大的拿着你的钱带着小的去买祭品祭拜他,把你送的东西随随便便要卖掉送娼妓,也不愿意给你生小孩,小的整天背地里一口一个坏太太叫我,一口一个坏人叫你,还觉得你在欺负她们,还不想要你的孩子出生,她们两个都把你孩子弄没了,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她们,为她们想啊?”
他长叹气,坐弯着腰,开了口,“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会让她们走的,在我去上海之前。”
她消了气,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嗯,你以后也不要给她们钱。”
他无语地笑了下,“我给她们钱做什么?她们都那么伤我了,等她们出了宅门后是死是活跟我也没关系。”
“你啊,就是给那贱人钱给的太大方了,她就随意挥霍,她出去后自己挣,挣个几年也挣不到你给她的零头。”
“好了,不说她了,她们走以后就当这个宅子没有她们来过吧。”
“行,只要你舍弃那贱人,她们不住这了,我是不会再提她了。”
云心说多了话觉得口渴,给他们倒了两杯水喝着,喝完后他们就没再说话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他就去了茶馆,向租住的那家人付了三倍租金当违约金,勒令他们尽快搬走。
那家人原就不怎么想租了,因为挣的钱有些少,租金却有些高,即使让儿媳妇当着暗娼,除去租金外,也只是够勉强够一家人过活着,现在拿到了三倍租金,高兴地表示两天内就收拾好东西搬走。
他觉得可以,同意了这两天的时限,且在两天后,那家人交给了他钥匙搬离了茶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