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应该对纽特曼小姐不尊敬……饶了我……”
“晚了，”唐玉一脚踩上他的后脑勺，“你这种社会渣滓，本来也不该存在啊。”
……
另一边。
“纽…纽克曼小姐……”
眼见着经理哀嚎着被拖走，毫无反抗之力，其他刚刚帮着经理做伪证的销售员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们看向唐棠，脸惨白一片，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场。
唐棠却没有看她们，而是低头看向自己身边星星眼望着自己的莉莉，“你想怎么对待她们？我不对你的选择做任何干预。”
莉莉看向那些人。
这些人里面有男有女，都是经理一派的人，有的是主动，有的是被迫，这都或多或少霸凌过她。
比方说故意撞她一下，抢她的客户，强行吃她的饭，然后随手扔了饼干过来说对不起，又或者趁着她上厕所的时候，把她锁在厕所里，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才打开。
同样的事情多到数不胜数。
那些人显然也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有多过分，现在只敢在原地站着，甚至不敢和莉莉对视。
莉莉看着他们，问了一句话，“你们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似乎是找到了他们做这些事情的苦衷一样，众人顿时如同炸开了锅一样，开始大声的解释起来。
“是经理逼我的，是经理逼我的。”
“莉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办法。”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会被开除的。”
“莉莉，我只是往你的水杯里扔过几次虫子，没有做过其他的。”
“对啊对啊……”
他们立刻开始找了各种理由，但不论如何，全都把锅甩在了经理身上。
似乎所有人都很无辜，全都是被逼迫的身不由己。
莉莉笑笑，“那你们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如果真的是被逼无奈的话，我也可以配合啊。”
说是被逼无奈，又有多少人是为了主动讨好经理而下手的呢？
“说这么多也没有用，”莉莉看向他们，语气很淡，似乎不在乎遭受过的那些霸凌，“什么都改变不了你们曾经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