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询不置可否,笑得有些渗人,“呵呵,自从我们多了重情敌身份后,宋兄是时时想插兄弟两刀啊!”
“倒也不至于。”宋纾余觑了觑眸子,回敬道:“但是在我这儿,兄弟如衣服,女人如心脏。为了我活得久,活得开心,该舍的衣服,它就得舍啊。”
陆询深深觉得,遑论是郭宣,任何一个被宋纾余视作敌对的人,都能被宋纾余那张破嘴给气死!
所以,他懒得再跟宋纾余斗嘴,转身大步迈出。
宋纾余一愣,随即跟上去提醒道:“哎,你走错了!这是去京兆府的路,这么晚了,你该回侯府了!”
“不,我就要去京兆府找青儿。”陆询好脸都没给一个,“要不是昨夜被你搅了局,我早便把案卷交给青儿了。”
宋纾余气结,“早一日,晚一日,有区别吗?她又没催你!”
“当然有!”陆询抿了抿唇,嗓音不觉低沉下来,“我已经欺骗了她三年,再多骗一日,我都原谅不了我自己。”
宋纾余摸了摸鼻子,想要继续挤兑陆询,可残存的道德,又阻止了他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沉默了片刻,他才开口道:“但你
“赔偿?”
郭宣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他着实没想到宋纾余会找上门算这笔帐,更没想到算帐的方式是要钱,且不要脸的狮子大张口!
宋纾余语气颇为不屑,“郭大人不必紧张,本官要的是白银,并非黄金。以郭大人的家底,区区五千两,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闻言,郭宣直接被气笑了,“宋纾余,你干脆去抢好了!”
“郭大人身为大理寺卿,遽然鼓动朝廷命官去抢劫?”
宋纾余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他回头看向季越,“季大人,你要不要找几位御史大人喝喝茶?”
“晚点儿正好有时间。”季越微微一笑。
郭宣心口一滞,想他一把年纪,纵横朝堂几十年,近来竟被几个年轻小子连番套路,他的老脸,简直被按在了地上摩擦!
但郭宣毕竟是老江湖了,不可能真给御史弹劾他的机会,遂干笑道:“本官不过是说笑而已,季大人不必听信宋大人胡言。”
“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