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死亡仪式吗?”
“被人杀死后,有意摆放成了这个造型?”宋纾余兀自猜测,眉头皱得极紧,“只杀人,不拔刀?那不是留下证据了吗?”
穆青澄思忖稍许,道:“大人,我给五具白骨编上号码,请大人帮我把这个现场完整的画下来,方便我回衙后,还原案发现场。”
宋纾余一口应下,“没问题。”
“注意细节,不要有丁点儿错漏。”穆青澄嘱咐的同时,指着那五柄利刃,“大人你看,凶器的刀柄形状不同,颜色亦有区别。”
宋纾余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们出门的时候,是带了文书工具的。
宋纾余取来炭笔和纸,由护卫轮流充当桌子,费了小半个时辰,才把现场丝毫不差的画完了。
穆青澄对照检查了一番,眉眼俱是笑意,“辛苦大人了。大人的画功,堪称大师级别!”
“所以你看,带着我一起办差,是很有用处的吧?”宋纾余揉着酸痛的手腕,不忘邀功道。
“嗯。”穆青澄给予了宋纾余最大的肯定,“每个案子的侦破,都离不开大人付出的巨大贡献!”
“呵呵。”
宋纾余薄唇扬笑,心情格外舒爽,“这个马屁拍得十分正确!”
穆青澄
宋纾余从马背上解下水壶,一口冷水含在嘴里,刚要咽下,便被“封印”二字,呛得喷了出来!
“宋兄,别喝冷水,容易伤胃。待会儿烧个火堆,把水壶烫热了再喝。”陆询从宋纾余手里拿走了水壶,虽然生气宋纾余抢走他的未婚妻,但兄弟情谊深厚,言语间仍是不乏关心。
诚如,宋纾余明知他们是对立的情敌关系,仍然不遗余力的为他斡旋,从郭宣手中救下他,让他介入这个案子,与穆青澄朝夕共事。
男人之间的情份,绝非单纯的人和事可下定论。
身处荒山野外,宋纾余也顾不得礼仪了,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觑着眼眸,偷偷望向洞口,小声问:“陆询,你的护卫眼睛好使吗?他认得出来什么是封印吗?”
“不怕,没事儿的。”陆询安慰了宋纾余一句,便不慌不忙地走过去,顺着护卫的视线往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