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不好，我心里就疼得要炸开似的。青澄，我知道我有病，我也想控制，如今见到太后，我的情绪已经很稳定了，可关乎你，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但我又怕你生气……青澄，你疼疼我，别不理我，别疏远我，好不好？”
“好。”
穆青澄眼睛又酸又涩，喉咙也似卡住了刀片，很疼很疼，疼得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她抚上他的背，一下一下，缓慢而温柔。
宋纾余躁动的心情，在她无声的安慰下，渐渐有所缓和，他抬起眸子，勉力扬起笑容，“有宋离跟着我，你放心吧，他知道分寸，会在合适的时候劝住我。”
穆青澄轻轻点头，“好。
她也明白，要治愈一个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需要时间来淡化，需要爱来感化，是她太着急了。
两人静默良久。
穆青澄才终于得已开口，“大人，你调暗卫跟着我，且不准我离开京兆府，是不是同宋家出事有关？”
“嗯，但是不止。”宋纾余如实说道：“太后很久没有动作了，我猜测，她定会反扑，我担心她会拿你逼我就范。”
穆青澄恍然大悟，“怪不得大人今日突然反应异常，我还以为，你是生气我在外对你不敬呢。”
她有意揶揄了一句，希望他能放轻松些。
果然，听到她的话，他眼眸倏然一瞪，“生气？我怎么可能跟你生气呢？我……我当时是想到了潜在的危险，心中紧张，方才语气重了些。”
“嗯，我知道了。”穆青澄扬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