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为师,终身为父!”李大锤义正辞严地道。
“你就扯淡吧!”傅青主道:“你这人性子外圆内方,性格坚韧,做事目的明确,手段也狠辣,看似随和善听人言,其实内里却对自己无比自信,说白了,就是刚愎自用。”
“谷主,我有您说得这么差吗?”
“这不是在贬你,我只是在客观地说一个事实。”傅青主道:“这样性子的人,的确是做大事的人。可也正是因为你是这个性子,所以我担心萧丫头以后会在你这里吃亏。”
“谷主您看她像是一个会吃亏的人吗?”李大锤指着萧长车道。
“萧丫头性格与你恰好相反,外面看起来浑身棱角,到处是刺,其实心底深处柔软无比,性子又执拗,做事一根筋,容易想不开,这种性子的人啊,最容易受伤害!”傅青主看着萧长车,眼里浮起一丝担忧。“说句心里话,我是不赞成萧丫头跟你好的。”
“谷主,我没有跟他好!”萧长车的声音低如蚊蚁,低着头,把手指头掰的啪啪作响。
“别嘴硬!”傅青主道:“天意弄人,你偏偏炼得是伐天,而锤子恰好就能解你心腹大患,化解你体内毛病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清楚吗?以你的性子,要么不嫁人,要嫁人,也就必然是李大锤了!”
“这不是还有不嫁人吗?”萧长车抬起头,道。
傅青主却不理她,只是看着李大锤,冷冷地道:“李大锤,等你成了这关外王之后,便与萧丫头大婚。要是你敢负了萧丫头,我便一剂药让你终身不举!”
李大锤脸色一白:“祖师,这也太狠了吧!”
“你别以为我做不到!”傅青主冷冷地道:“我武道修为的确不咋的,但论到使药用药,这天下我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别说你现在只不过九品,便是先天,我照样说到做到!”
丢下这句狠话,傅青主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李大锤瞅着他的背影,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又是一个,接着便是第三个,第四个!
“糟糕!着了师祖的道儿!啊嚏!”李大锤拔足便去追傅青主:“师祖,啊嚏,我现在还没有做错事儿呢,啊嚏,你不能无罪而诛,啊嚏!啊嚏!凝雨,帮我求求谷主啊,不然我今天得打一天的噎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