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天差地别来形容。
“吐完了?”看着何家喜脸色煞白地站了起来,吕友将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打几仗就习惯了,说来也奇怪,你武道修为都这个地步了,在咱们关外,怎么还没有上过战场呢?”
“以前一直在家里!”何家喜接过水曩,解释道:“家里有产业,不愿意让我出来从军,这一次是我自己私跑出来的!”
“明白了!”吕友竖起了大拇指:“倒也是一条汉子,家喜,你过来看!”
“这马粪有什么好看的?”
“哈,这里头学问多着呢!”吕友摇头道:“看看这马粪,再看看你那匹马才拉的那一大砣,有区别没?”
何家喜愕然看了半晌,“好像还真是有点区别,我那马拉得更大。”
吕友哈哈一笑,“这马粪应当是三天之前在这里拉的,而且这马很显然吃草吃得多,粮食吃得少,说明出来很有些天了,粮食有些跟不上!不信你去扒拉你马拉的,里面保证有很多没有完全消化的粮食,这马粪,看不到!”
“还有这些说头?”何家喜瞪大了眼睛。
“这马不是我们关外的马!”吕友又道:“一匹两匹很正常,但你看看这一片的马粪,都是这样的,这说明了什么?”
“不少的来自关内的战马!”何家喜猛然明白了过来:“三天前,有一支关内的骑兵曾经经过这里!”
“明白了?”吕友道:“搞不好他们现在就在这附近!”
听到吕友这般说,何家喜顿时便紧张起来。
现在从阳关、博陵往上谷、渔阳一带近千里的地域之中,关外北庭都护府与长安令狐野集团的军队已经在不停地磨擦了。
所有人都已经嗅到了大决战的气味。
而在决战之前,小股部队之间的交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而双方的实际控制区域更是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今天这个地方还在掌握之中,但过一个夜,说不定这个地方便已经易手了。
令狐集团前方负责的李国华派出了大量的骑兵队伍在这片广阔的区域里游戈,同样的,北庭都护府这边也同样地派出了骑兵,这些骑兵精锐彼此剿杀,甚至会找到对方防线的漏洞渗透进对方的大后方进行大规模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