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身为一名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我本不愿以卑劣、肮脏的想法去揣测任何一位女同志。
但倘若有人胆敢恶意造谣诋毁我的对象,那么对不起,就算拼上我所有的男子气概,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今天趁着在场的人这么多,我索性就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我对象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主动追求到手的。能够与她携手相伴,对我而言简直是莫大的荣耀。
还有一点需要强调一下,每次完成高强度的训练后,我都会第一时间冲去浴室好好洗个澡。
所以,请不要无端指责我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汗臭味儿!”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鹤南玄毫不犹豫地用力甩上了房门,而站在门外的陆依依听到这番言辞后,泪水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委屈和悲伤。
刘文静以前就曾听闻过鹤南玄那张嘴很毒,但却从未亲身感受过那种不吐脏字儿就能将一个人从头到脚、由里至外地狠狠数落一通的厉害劲儿。
此刻,她算是真真切切地领教到了,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再去招惹那尊大佛,否则往后若是跟鹤南玄走到一起,怕是天天都会被那张利嘴给气得半死不可。
就在这时,陈舒雅恰好在走廊的尽头现身了。
只见她一脸好奇地朝着人群走来,并开口问道:“静静呀,这儿咋围了这么多人呐?”
刘文静闻声转过头,一眼便瞧见了自家母亲,随即嘴角一咧,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回应道:“妈,您来啦!这不嘛,大伙都是来看陆依依同志表演‘大戏’的哟!
我看呐,这位陆同志在文工团里大概也只能躲在幕后打打下手咯,如今倒是跑到咱们这边来大显身手唱戏啦!而且啊,连鹤营长都发话了,叫她可千万别在人家身上胡乱散发什么母爱哟!”
说罢,刘文静还俏皮地冲陆依依扮了个鬼脸。
看着母亲脸上浮现出的疑惑之色,刘文静赶忙凑上前去,将身子微微前倾,然后压低声音,悄悄地把刚刚鹤南玄那一番犀利言辞原原本本地讲给了陈舒雅听。
陈舒雅听完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无奈与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