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房分了家,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埋在荒山野岭之中了!
如今见到有一点好处可捞,你们便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真是不知羞耻!像你们这般大逆不道的子孙后代,就算今日在此被活活打死,那也是罪有应得!
向军啊,向党啊,快去把你们那两个如缩头乌龟一般胆小怕事的大伯二伯给我揪过来,我倒要听听看,今天闹出这么一场戏码究竟是不是他们出的馊主意!”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低沉而威严的男声骤然响起:“不必了,人我已经带来了。”
众人纷纷闻声转头望去,只见鹤南玄面色阴沉,他那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拽住两个神情惶恐不安的中年男人的胳膊,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
鹤南玄一脸愤怒地站在那里,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大伯和二伯,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大伯、二伯,今天你们两房若是对我或者我的对象有任何不满,尽管冲着我来!
不要去为难她!当年青靡不辞辛劳,为了给咱们大队增加收入,四处奔波,好不容易才和县机械厂谈妥合作,成功在咱们大队开办了分厂。
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咱们大队的乡亲们能够多一份稳定的经济来源,免得每到寒冬腊月,大家都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没有丝毫进账。
可还记得当时厂里招人时,咱们家为了其他村民能够多挣一点钱,硬是一个名额都未曾沾染。
然而,你们两房呢?这些年来就连奶奶的养老钱都分文未出!如今看到有点好处,便如同那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一窝蜂地涌了上来,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此时的鹤家老大和老二就这样被侄子气势汹汹地拎着走了过来,本就觉得颜面尽失,此刻再听到鹤南玄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尤其是当他们注意到周围那些原本就在工厂里上班的人们投来的鄙夷目光时,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哪里还有胆量再多说半句辩解之词。
只见鹤大江满脸尴尬之色,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大侄子啊,你瞧你这说的都是啥话呀!其实这事儿吧,那帮婆娘跑过来闹事,我们事先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要是早晓得会发生这种事,就算借我俩十个胆子,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