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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到她脸色惨白得可怕。
看着她的样子，封寒的心里有片刻的动容，拉着她的手，沉声问：“哪里不舒服？”
仿佛方才那个接近疯狂边缘的人不是他。
慕千初的手冰冷，不用想也知道是刚刚在他疯狂飚车时吓到了。
慕千初转头看向他，目光冷得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记得从前她看自己的神情，都是眉眼含笑，如今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你疯够了？”慕千初语气冰冷地质问。
封寒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她的态度，他无法忍受。
他一把掐住慕千初的下巴，火气在顷刻间再次被点燃。
“慕千初，先是封逸，接着又是贺文允，现在又冒出个许总监，是不是我太惯着你，才会让你越来越不自重？”
“不自重？”慕千初冷冷一笑。
他总是毫无顾忌地用恶毒的语言贬低她。
或许是经历多了，已经有了免疫力，再听到这种讽刺的话，慕千初竟然没有那种心痛的感觉了，只是觉得很可笑。
她的样子让封寒越发恼怒。
他咬着牙，“你这是什么态度？”
“封总想要什么态度呢？”
慕千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总监今天帮我解决了麻烦，我想请人家吃饭表达谢意，你却说你太惯着我，才会让我如此不自重。”
“封寒，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怪物，魔鬼……”
此时的慕千初，彻底愤怒了。
她才不要在乎什么后果，更不想再顺着他了。
因为在封寒的心里，她不过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不，甚至连个玩物都不如。
看着面前的女人，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本性，露出了锋利的爪牙。
封寒一张脸越发阴沉得可怕。
男人气到一定的程度，反而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封寒一把将慕千初拉在怀里，吻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慕千初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张开嘴巴就要咬下去。
可他像是早就知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