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过你的血吧。”
说着他伸手将祁峣绥扼住,低头刚想咬上去,就见祁峣绥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得逞的笑。
图尔斯还没来得及看仔细,一把匕首就划破了祁峣绥的脖子。
“图尔斯!”
身后愤怒的清冷男音与滚烫的鲜血齐齐砸在了图尔斯的身上。
他浑身一颤,猛地放开祁峣绥,回头就想求饶,却发现祁遥不在身后。
他猛地将头又转了回来,祁遥冷脸抱着祁峣绥,大手捂住祁峣绥开裂的脖颈。
会场都静了下来,众人大气不敢出。
“阿遥……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拿刀砍的自己!”
图尔斯慌忙解释,他现在几乎能确定他刚刚没看错,这该死的人类算计了他!
这人类是有病吧,不想就不想,干嘛自残呀!
“主人……”
祁峣绥因失血过多浑身不住颤抖,整个人脆弱的像一朵随时都要枯败的小白花。
“主人……都是我不好…这位大人只是觉得我身上……没有主人气息,才不相信我是主人的血奴……”
气若游丝,也难为天命之子说那么多话了,这是自刎自出经验来了?
祁遥仍保持着冷脸,刚才所有一切他都看了个清楚。
他故意装出一脸愤怒的样子,就是想看看天命之子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原来在这等着他,那天命之子最后可别哭着鼻子后悔。
哥的演技从不开玩笑。
“阿遥!别听这人类瞎说!他就是想故意陷害我!”图尔斯慌了,白天的疼痛还历历在目。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祁遥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猩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入了祁峣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