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更是跑不了的!而皇后又护犊子,根本舍不得扔掉家奴弃子。所以这事就不是皇后自己的主意!秦相长于阳谋,更不理会宫里的嫔妃之事,所以也不可能是他!那此日子皇后有没有见过什么外臣?”
“回六爷的话,除了秦相之外,皇后并没有见过外臣。”
刘梦棣眉头一皱,好似想到了些什么。
他突然转变话题说道:“你现在知道宫里的凶险了吧?”
郭键心有余悸得地说:“爷提醒的是,奴才省得了!”
“在父皇身边做事,勤恳做活就是了,小心被人算计!若是有事爷我自会来问你,你不可再瞎打听事!”
“是。”
“谷副统领如果来问你,有没有帮他把禁军要查抄爷产业的消息传给爷我,你怎么回答他?”
“奴才就站在那里发愣,反问他什么消息?总之就装作什么都不曾听到,把这傻装到底!”
“爷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劲!”
刘梦棣笑着夸了郭健几句,而后从怀中掏了几张银票来。
“年关难过呀,腊月将至,又到了大把往外面洒钱的时候了!”
“爷您这些年给奴才的银子合计已不下五万两了,奴才是真不敢再拿爷的银子了呀!”
刘梦棣笑道:“在宫里行事,不使银子哪里能积攒出人脉来。拿着吧,别让人瞧见了。”
“是。”
郭健应了一声战战兢兢地将银票收了起来。
刘梦棣好奇地问道:“你给爷传消息之时都不曾见你怕过,如何拿爷银子时却变出这副貌表情来?银子咬手呀?”
郭健委屈地说道:“奴才……奴才升做领侍监了。”
刘梦棣一听开心地笑道:“小郭子你可以呀!锅碗瓢盆里就数你最有出息了,你这还难过个什么劲呀?”
郭健道:“奴才……奴才七岁进的宫,虽说在宫里也呆了十年,但、但宫里何曾出现过十几岁的内侍监呀!尚膳的程老公与奴才说,官升得快并非是什么好事,会遭人嫉妒、怀恨的!”
刘梦棣笑道:“平日里与安倍、石原他们多交好一些。给你这许多银子就是让你去孝敬他们的。别省!银子能保你平安!且你在父皇面前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