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再来买的!”
没等白衣少女反嘴,刘梦棣又笑道:“第三,沈同和绝不是那种会去给送礼之人办事的人!要不然他这个自诩清流的朝官早就被人称为浊流了,亦早被御史台送进大理寺里法办了!因为冒这种心思的人不止你一个人,这种伎俩他早见惯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不会来?”
“姑娘如何问出这等傻话出来?你即是明知沈家是绝不可能来会来买琴的,那么你又要把琴卖给谁呢?青衿堂是本王的产业,所以你的目标人物就不可能是别人,而就是本王!所以,你不该与本王生气。正如本王刚刚所说,你该表现得妩媚一些,趁着本王对你见色起意,将想说之事给说了!”
刘梦棣说着向着白衣少女逼近了一步,又道:“即使有人偷听到你会在这里售琴,他也进不得大慈恩寺!沈家小姐若是偷偷前来,不自报家门又如何进得来?自报家门她又如何瞒得住?所以她绝对也不敢来,能随时来大慈恩寺的只有我!所以,姑娘你一定一定就是冲着本王来的!”
白衣少女有些惊恐得被刘梦棣给逼退了几步。
刘梦棣又笑道:“姑娘放心,沈同和并不知此事,沈家小姐只是出不得门罢了,没别的什么意外发生。其实你也不用买琴,就冲着你的美貌,本王就该帮你。”
白衣少女想了想,问道:“你果真是那位现世阎罗?”
“对呀,本王即是现世阎罗,那个中元节从地府里逃出来的恶鬼!你刚刚都已经猜出来了,如何还会多此一问?”
“之前我以为你是四皇子,岐王殿下!”
“嗯?你如何会觉得我是四哥呢?我四哥在别人面前装作谦谦君子,他的本性的确极为好色,但本王与他不一样,本王坏得彻底、坏得可爱!”
白衣少女此时却一下子表现得极为认真。
她从厌恶到惊恐,再到现在的波澜不惊,变化极大,这让刘梦棣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刘梦棣问道:“之前你不知我是谁,却是赶着要去。后来觉得我是四皇子,投来厌恶眼神。现在明知我是那现世阎罗了,为何……为何却又显得这般镇静呢?要是一般女子早早地便尖叫着逃走了!哦!你是江湖人,是会武功的,可多少也应该有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