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吏部侍郎白叔达!皇上登基之前他就任长安知县,因举报自家兄长有功做了长安知府。豫王自刎之后平调进了刑部,现在又去了吏部……难呀!”
“这下可糟了!”刘梦棣吐出了一句话来。
石奇川言道:“六爷在朝中没有权势,皇上对白叔达又十分信任。且此事又没有什么证据,想要查明真相……难呀!”
石奇川的两个“难呀”道出了非官身的艰苦。
刘梦棣连忙说道:“不不不,晚辈所言非是这个意思。如我所料无错,那白叔达被平迁吏部乃是皇上将其调岗,好查处其在刑部之所作所为。近些日子他被太子党弹劾,且与盐商关系暧昧,虽说还在上朝下衙,但他应该是已被皇上密探盯上了!”
“哦?”
“太子党与大爷党的党争愈演愈烈,皇上那里应该是想抑制一下大爷党,要不然以后太子不好接位,但又担心太子党膨胀将来无人可制,所以先行敲打了一下太子党。现在……现在想来皇上是真要对大爷党动手了,白叔达若是真被抓进去,而我们这边又没找到足够的证据,怕是……怕真就沉不了冤,得不了雪了!”
“白叔达要被罪治了?”
“应该快了。”
“倒是便宜他了!”
他对白叔达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因为白家老大白伯约当年即是豫王府的参议,是豫王最重要的谋士。
由于白叔达的举报,使得白伯约都没能活到新皇登基。
石奇川接着说:“此事倒不必再经麻烦,这都过去十几年了,事也都淡了。若再翻什么浪花来,石家怕是……石王两家只剩研儿一个独子,再出点什么意外老夫可没办法向两家的列祖列宗交待呀。”
王墨思连忙说道:“义爷!此事理当查得清楚明白呀!”
石奇川认真地问道:“你真要查?”
“自是要查!”
“你知道幕后主使可能是谁吗?”
“这……”
王墨思犹豫着不敢说出口。
石奇川说道:“当今汉国皇帝治国近二十年,处处彰显仁孝之治,其实老夫……老夫心里也是觉得他不像是那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