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着声音紧张地说:“天、天水王,朝臣无故不得离列!当请示皇上后才能出班。朝、朝里当有所威仪,礼之所在、在、在……”
刘梦棣摇头说道:“褚文儒呀褚文儒!你要弹劾本王就直接弹劾好了,像礼部沈尚书那般光明正大的不好么?站在朝堂里的哪一个不是千年的狐狸需要你这般指桑骂槐、玩弄心眼?是!本王是放贷,但也只是将银子借给别的商贾让他们周转呀,不似你姓褚的,还把银子借给农户,等他们还不上银子时就收他们的田!”
“臣,臣没有呀!”
“没有?没指桑骂槐你提什么青苗法呀?刚刚要不是四哥跟本王提说青苗法是借钱给民间,本王还不知道原来你是在骂我呢!要不早冲出来打你了!”
站在队列里的四皇子就没说过话,他被刘梦棣忍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弄得好似是四皇子在故意挑拨离间,将此事放大说给刘梦棣听,然后让刘梦棣去与褚文儒叫劲似的。
四皇子哪里能受这等冤枉,他连忙站了出来:“父皇,儿臣刚刚谨记父皇教诲,从不失礼于人前,更不曾于朝堂之内窃语,望父皇明鉴!”
四皇子平时的确是一副儒雅打扮,且一般时候都是与文人秀士为伍,还在礼部观政。
对于表面文章他自然是做得很足,谁也都知道他从来不在朝堂上失礼。
刘泷说:“朕省得,都退下吧!天水王!朝堂庄重,不得失礼!”
刘梦棣只得哼了一声,用肩头将那褚文儒轻轻撞了一下,然后往班列里退去。
没等刘梦棣退回到原位,那皇帝刘泷却是问道:“天水王适才所言借贷之事又是因何呀?”
刘梦棣赶紧又转回身来。
他回答说道:“儿臣名下不只有青楼赌坊,还有几支商队呢。将关中货物送去北方售卖,回来时会带些牛羊及当地货产。这一卖一买就盈余了些银子,反正也带不回更多的货,干脆就将银子借给同行,他们回来时将货物一售,连本金带利息一还,儿臣还能赚更多钱呢。”
刘泷问道:“朕如此说来,北方商路还是可以赚钱的嘛!”
“北方最好的生意就是茶马与盐铁,但这此都是朝廷专营,商贾无从交易取利。蒙地三部与我关中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