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身体呀,你若是能把这酒给戒了,那我酒窖里的酒你要多少我便给多少!”
“要真把酒戒了人生又有何趣?即是戒了,我又何必来要酒?这般,我亦不与六爷多要,每日两坛醉生梦死如何?”
刘梦棣认真地说:“每月一坛!”
“六爷!市井草民皆无此还价之数呀!”
山曼益的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二字。
罗翰文连忙说:“曼益!六爷这也是为你好!酒多伤身!”
山滔看了一眼罗翰文只得说道:“每月两坛,不再相商。”
“行!”刘梦棣一口就应了一下来。
其实就算是刘梦棣不给他酒,他也会去别处买酒喝的。
刘梦棣平日出手大方,给的月俸银多,山滔根本就不缺银子买酒,他只是想喝点刘梦棣庄里最好的酒而已。
刘梦棣拱手言道:“还请山先生赐教!”
“六爷玩笑了。您心性纯明,所思所想皆比我等高深,我所言之事亦只能作以警示提醒而已。您即是以拙示人,那便不可改复!即使到了最后的关头、即使是秦相、卢相皆看破您之德行,六爷您也得行之拙意!如今形势仍算可观,您当如往常一般撒泼胡闹。争是不争,不争即是争也!”
刘梦棣犹豫了一下说道:“接手内务府之时父皇曾告诫我,让我莫要没事找事……”
“六爷您是听话之人?”
刘梦棣呵呵笑道:“不知山先生计将安出?”
“您不寻衅他人,他人却是会寻之于您呀!六爷接手之内务府乃五爷之业,那慎刑司的郎中刚刚听六爷所说应是皇后家奴,此二人真能息事宁人?他们若有举动,您反手一戈,皇上那里必不怪罪。且长安文知府已没,其女却无罪捕入教坊司,您若是能出手将搭救,且好生安顿,替皇上还一份亏欠文知府之债,皇上那里必对六爷您更为宠溺呀!”
刘梦棣听得连连点头,又问道:“刚刚山先生说让四哥给我出那份银子指的是……”
“听闻文家小姐乃礼部沈尚书施计而入教坊司,想来定是因四爷之故。您若是能当面从四爷手里将那文家小姐给抢回宅邸,四爷贤明之表必会令其自破,所谓好脾气,怕是想压都压不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