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怎么了?”
“就是说不要,明知是你送的他都不要,真是孬狗不识好人心!还说什么穷坚什么的,话里话外就是在说他就算是穷一辈子也不要你的东西!”
晴儿说着将银子从小窗那里还给了沈琳琅。
沈琳琅却说道:“胡说,那叫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他原就是个洁身自好、志向远大的君子!他是为了报恩才投到现世阎罗门下的!即使在那阎魔手下做事,他也能守正洁身,不让那铜臭污了自己的气节……糟了糟了,真不该给他送什么银子,这下可真把他得罪了!他不会是觉得我看不起他,在辱其气节吧?”
晴儿不嫌事大地说道:“我看他冷笑的样子的确像是这么一回事。”
“冷笑?”
“是呀冷笑了好几声呢。小姐你别搭理他,你是金枝玉叶,他算是什么东西!”
“不许胡说,再胡说我掌你嘴了!这可该怎么与他解释好!上一回没去赴约他定是生气了,这一次又、又,我如何这般糊涂,他没事给他送什么钱,这不是在骂他又是什么!”
“小姐,你别理会他了,出来这么久老爷怕是要等急了。”
沈琳琅犹豫了一下放下了小帘。
晴儿还以为她要坐轿回去之时,那沈琳琅却是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晴儿连忙赶到轿前说道:“小姐做甚去?”
“我得与他解释清楚!”
“那人看上去就不是好人……”
“不许胡说!你别跟着,你只会多嘴搅事!”
沈琳琅说着便往粥厂里进。
那晴儿哪里真敢放沈琳琅一个人进去,正想跟进去之时却被沈琳琅瞪了一眼。
最后没有办法,只得让沈琳琅自己一个人进了王母祠里。
刘梦棣本就是使的欲擒故纵之计,沈琳琅走进来亦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一见到沈琳琅连忙又从火堆边站了起来,施了一个书生礼。
那沈琳琅来到刘梦棣身边压了压福,轻语言道:“公子有礼了。”
“夜深了,小姐当及早归去,如何进来了?”
“特向公子赔礼来的。”
“小姐未曾失礼又何来赔礼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