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惹恼了他,让此清静之地喧闹如市,更别激怒他使其放把火将这里都给烧了。”
山门武僧应了一句,只得退出了房门。
刘梦棣冷哼了一声,绕过屏风向里走去。
禅房虽然有个好看屏风放在那里挡风,但房间里头的装饰却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好。
或者说,这间禅房简陋得实在有些不像话,连个私人物品都没有。
刘梦棣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说道:“枯荣禅师,你这里如何与宗人府关宗室的房间一般样子,什么都没有呀!”
“贫僧自小便将自己舍给了佛主,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的,还要别的旁物做甚 ?”
刘梦棣笑着说:“若是天下和尚都与你一般就好了,也就不会有三武一宗灭佛之事了,此皆僧人贪婪所至呀!”
“六爷所言甚是。”
枯荣禅师应了一声的同时,刘梦棣这才走到了房间最深处的床前。
床上原本躺着的人正在用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坐起来一些。
那人身体微胖与圆通不仅身材相似,连脸形都有些差不多。
只是这二人的相貌相差却是极大,因为枯荣禅师根本就没有一张正常人的脸!
他的脸上满是皱折,更像是被硫酸泼过毁了容一般难看。
但刘梦棣却没有对枯荣禅师有任何的歧视,而是在床边左右张望了一下,想找个坐具坐下。
枯荣禅师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贫僧不能起身相迎已是冒犯,加之草庐简陋连张椅子都没有,真是罪该万死,六爷还请海量,恕罪则个。”
刘梦棣呵呵一笑,十分随性地直接在床沿边上坐了下去。
枯荣禅师愣了一下,而后呵呵笑了起来:“六爷还是这般随性!记得上一次见六爷您还是五年前了,当时您与八皇子一起来的大慈恩寺,您非要来找我,说是想看看一个十来年不曾说过话的人会不会是个傻子。”
刘梦棣也呵呵笑道:“当时见到禅师您之时本王亦是被您的容貌吓了一跳呀!”
“被吓一跳的可不是六爷您,而是贫僧呀。大慈恩寺众僧即使是方丈都是说不出贫道之修为,只有六爷您能一语道破,知贫僧修的是枯荣禅!贫僧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