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宋云海站着的时候看不出来是个瘸子,但走起路来则会暴露出来。”
“这宋云海也算是有功之臣了,你派人去找了宋驰飞以后,蒋宗宪有没有人派人盯你的梢?”
“没有!”
“蒋宗宪为了找宋云海一早就派密探盯着宋驰飞了,你派人去找宋驰飞他蒋宗宪能不留个心眼?”
“问题就在这里呀!我也觉得蒋宗宪可能会怀疑点什么事情而派人来盯我,可、可他就是没派过人来盯我的梢!不是我躲在军营里他的探子盯不着,而是、而是他真就没派过人!”
刘梦棣笑道:“刚刚与你玩笑的,他当然不可能派人了!”
“为什么?”
“你去找宋驰飞问宋云海,这就证明了你也想知道宋云海是谁呀!你即是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还得找宋驰飞问,那不就说明了宋云海不管之前做了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的么?即是没有关系,我要是蒋宗宪我也不会费那力气云盯你了!话说回来了,你即是对宋云海一无所知,又为何要这般紧张呢?”
史忠义一下子就不说话了,而是看向了伏在桌面上的太子与于胜常。
刘梦棣拿着酒坛给史忠义筛上酒,然后说道:“放心吧,他们二人醉死过去了,不到明天早上是不会醒的!”
史忠义轻声问道:“你手里的蒙汗药怎么这么厉害?就这么往手上一抹一冲一泡一喝,他们就醒不过来了?”
刘梦棣苦笑一声说道:“从蒋宗宪那里要来的,他那里还有更厉害的药呢。”
“他如何肯给你?”
刘梦棣无奈地说道:“别提了,蒋宗宪那里还有一种能让人在问询时开口说真话的药,叫什么返真剂,那药水可真把我给害苦了!要不然秦相与卢相哪里会知道我那么多事,且还如此忌惮于我。”
“什么?”
“没什么,现在说你的事情,说我做甚!你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弄得这般紧张?”
此时史忠义这才结结巴巴得说:“我、我、我想蒋宗宪一定是、是发现了那件事情,他即是知道了,皇上也就知道了!”
“那件事?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这、这事是你皇爷爷登基以前的事情了!都过去四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