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每年花费可不在少数!你这是要打齐国了是不是?且不说章观打不得打过那齐国崔老元帅,即使能打得过,您那十万人马够么?这仗要是打起来,关中卫戍、禁军的精锐都得一支支地往外调呀!我若是不死,关中没有皇威压着,是个人都敢造你的反!”
刘泷正想说话,那洛王却又抢着质问道:“我若不死,你拿什么去堵天下的忧忧众口?关中怎么办?大汉国怎么办?你怎么办?我只有死了才是对你、对大汉国是最好的!”
“三弟不许说胡话!朕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
“这个错是我犯下的,就得由我来了!你能管得了天、管得了地,还真管不了我是生是死!”
皇帝刘泷与洛王刘士湛的争吵声是越来越大。
站在不远处的刘梦棣连忙拉了拉边薛峡的衣服。
那薛峡只是淡淡地说道:“六爷,不该听的别听,更别问我听到了什么!”
“谁与你说那些了!你眼瞎呀!往那里看呀!”
刘梦棣说着便向着园子深处的黑暗之地指了过去。
“什么?”
薛峡心疑着顺着刘梦棣所指的方向也看了过去。
不远处果然是发出了一些动静。
想来那些人被刘梦棣用手指这么一指,也都知道自己暴露了,而后开始躁动起来,纷纷从黑暗之中跳了出来。
“六爷的耳力与眼力是越来越好了呀,我都没发现!”
薛峡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那些人其实离刘泷等人还很远。
或者说,那些人刚从密道里出来便被刘梦棣给看到了。
只是那密道口是在洛王府园子假山边上,即使是用跑的,要过来也得花上半分钟的时候才能攻到薛峡与刘梦棣的面前,何况是在更后面的刘泷呢。
“有些日子没好好松过筋骨了!”
薛峡不急反喜,慢慢地将腰间的长刀拔了出来。
刘梦棣生气地说:“如何不带一条枪出来?你力大,刀口容易卷,可砍不了多少人!”
“对付这些人,哪里需要什么枪!”
薛峡说完便提着长刀向前冲了上去。
刘梦棣连忙大声叫道:“别大意!这伙人里也有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