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说是洛王府失火走水,洛王不幸丧命,新上任的长安知府为了救火也死在那里。
所以刘梦棣刚刚才会说洛王府失火之事。
那黄奉銮却是苦着脸问道:“小人……小人不明白六爷的意思呀。”
刘梦棣只得解释道:“文延贞的事情最终会不了了之的!他连罪名都没定下,他的女儿又如何能在教坊司里呢?黄奉銮,本王可提醒你一句。父皇将文延贞关进大理寺只是一时上火而已,他对文知府可一向器重得很呢!”
“这个小人知道,上一次您那么一暗示,小人就明白了,小人还给文家小姐弄这么大地方住,想来皇上知道后……”
“你傻不傻?”
“什么?”
黄奉銮是真不知道刘梦棣的话。
刘梦棣又道:“人是沈礼部、大皇子与我四哥一起弄进来的,你觉得太子党会放过这么一个斗倒四爷党、陇王党的机会?此时梅儿若是在你这里出了事情,你觉得父皇会怪罪到谁的头上?你觉得最后这个锅会由谁来背?你可是教坊司的奉銮呀,一个无罪的活人在你这里死了,你……”
黄奉銮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六爷!六爷!六爷救救小人呀!”
刘梦棣白了黄奉銮一眼说道:“本王这不就是在救你么?你还反对本王将人带走?你脑子烧了吧你!你现在就该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本王才是,反正大哥、四哥那里也只会怨说你几句,他们更知道你斗不过本王,自不会过于为难你。但梅儿若是留在你这里……”
“是是是!小人这就给您雇一辆马车,现在就去!”
黄奉銮说着连忙赶出了房间之外,留下了刘梦棣与文卿梅在房中。
文卿梅狐疑地问道:“你刚刚所言可是真的?”
刘梦棣向着文卿梅所在的书案靠近了几步笑道:“半真半假。秦相不会那么下作。但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真的有人要杀你,或者说,他想要你手中的那块腰牌?”
“腰牌?”
刘梦棣没有再解释,他看了一眼那书案上的文稿一眼赞许地说:“好清秀的字呀!不愧是文延贞的女儿!这是……这是祭文吧?”
文卿梅此时才向着刘梦棣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