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吧?”
刘梦棣笑道:“我早被他训习惯了,两耳皆已麻木,已不知所谓,又何惧之有。”
薛珙对着沈琳琅拱手说道:“沈家小姐,人皆尽散,今日诗会怕是就此而止了。不如就由我护送小姐归家吧!”
沈琳琅此时一下子有些不舍起来,她并不想与薛珙一同离开,反而是想与刘梦棣多说几句话。
刘梦棣笑道:“琳儿尽管回去,有空我再去找你!”
叫沈琳琅“琳儿”是充满了调戏之味,薛珙难免翻来白眼。
沈琳琅虽有舍不得但诗会终于结束,她能松了口气。
她站起身来向刘梦棣压了压福,在晴儿的陪护之下先行离开了水榭。
薛珙见着沈琳琅逃离开了刘梦棣的魔掌,对刘梦棣拱了拱手说道:“敢问六爷一句话。”
“你说。”
“刚刚六爷言明沈礼部常于朝中弹劾于您,就这般情形了,您如何会觉得沈礼部会将女儿许配于你呢?”
刘梦棣笑道:“我也没想过要明媒正娶呀,纳个妾室还算是合适的!”
薛珙摇头笑道:“这倒是合您王爷的做派!只是你刚刚来之时是孤身一人,没有半点排场,这又不像是王爷做风了。您得小心一些,听说长安府有一侠匪名曰宋云海,专抢富家子弟!”
刘梦棣笑道:“本王虽然常出城去玩,但那也只是玩而已。其实呀,若无圣旨本王是不得出长安城的。且他宋云海只劫世家的商队,并不劫路人,绝不会进城来与我为难。倒是薛家公子你得小心一些了,你若是想在长安城做些生意,那宋云海定然就不会放过你!”
薛珙哼了一声,又拱了拱手,就此离去。
薛珙走了没一会儿,那赌场大掌柜严敬便从一边急赶着走进了水榭里。
严敬站在刘梦棣身边说道:“六爷,照您的吩咐,已经将那封信给他了。”
刘梦棣满心忧愁地说:“还是你机灵呀,只亏了没读过多少书。”
“六爷,他要是真找永寿侯去买盐引,那……是不是要造一些假盐此出来?”
刘梦棣摇了摇头说道:“不必造,用真盐引就成!”
“阿?爷您好似从来不做盐货生意,也没听说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