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听说当时她一头就跳进太液池里,是被人从湖里给救起来的!也就秦相的女儿耐得住性子没有寻死匿活了。听说还有……”
这名宫人正兴致勃勃地说着悄悄话,话还没说完,冷不丁得就被人从身后给蹦了一脚。
他向前踉跄了两步,正想回身去骂踢他的人,只抬头看了一眼就软下了身形来。
只见得那御前侍中郭健正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那名宫人。
别看郭健在刘梦棣面前唯唯诺诺的,但他这个御前侍中在宫中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好一些小宫人都很怕他。
那名宫人在看到郭健的同时,又看到了郭健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着太子蟒袍的年青人,在其后面还有几十个太子的简易仪仗。
刚刚二人说话说到了兴头,全然不知后面有人来了。
只这一下,两名宫人头上的汗冒了出来,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一边。
太子刘梦权是个仁厚之人,并不会与这两名宫人为难。
他只是轻咳了一声,在路过他们的时候说了一句“别乱嚼舌根”便向着刘梦棣与秦媱奾走了过去。
那郭建正要跟随上前,却被太子挥手拦了下来:“你们就别上去找六弟的骂了,都留在这里吧。”
“是。”
郭健应了一声,与随行人员一同留在了当场,然后训斥起了刚刚那两个嚼舌根的宫人来。
而太子则是一个人走了上去。
此时刘梦棣正与那秦媱奾说着调戏的话,弄得秦媱奾脸上是又红又臊,只得将头转到一边,不敢与刘梦棣对视。
刘梦棣追问道:“到底叫什么呀?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自己取名字了!这样,要是我们生的是女儿,就叫她翠花。要是生下的是儿子就叫……就叫狗剩,你看怎么样?”
“哪,哪里有宗室叫这个名的。”
“可你又不说,我只能这么取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书读的少!”
“你、你娶不出来可以让宗人府代取,他们会的。”
“他们取的那些名字都难写得很!我本来就不爱写字,何况是将来我们那调皮的儿女呢?他们定也是有样学样,与我一般纨绔,你就别为难我们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