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还请人好生安葬,对外还说是为求陷入火情的洛王而丧命的。”
“这事你别问哈,犯父皇忌讳!”
“臣省得。臣是说,虽然皇上没加罪,但还是让臣去了程古贤家中一趟。”
“有新发现?”
蒋宗宪点头说道:“还真有发现!程古贤自己记了一本私账。里面写着他的田亩收入,甚至还写了曾给白叔达送过八千两银子,为的是买下这个长安县令来!”
“写得这么详细么?他可是极为谨慎之人呀,为使假身份文牒及渡牒之事不被泄露,甚至买凶杀人,不至于留下这么个线索吧?里面有记他雇佣霍姓和尚与赤冥真人花了多少银子么?”
“没有。这一点倒是真怪。”
“程古贤是长安人,但他根本不住家里,而是住在县衙!平日生活都在县衙之内,他即使有记私账的记录,那也是在县衙之内写呀,没必要回家去写吧?这明显就是要嫁祸给白叔达的呀?这事你问过白叔达了?”
“最怪的是白叔达还承认了!”
“哦?真有这一回事?”
“真有!我没说他受了多少贿,他便开口说是八千字,数目都是对得上的。”
“那后来呢?”
“哪里有什么后来呀!”
“不是!这银子在哪里总得找出来吧?”
蒋宗宪笑道:“您现在这副表情与皇上当时是一模一样!”
刘梦棣又问道:“你搜了他家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贪赃枉法,但谁都找不出证据出来。这一次他自己主动承认了,臣还能放过这个机会?当然得将他家里好好地搜一搜了!但也只是搜,还不是抄,皇上说白叔达身上的秘密太多,不好马上治罪,还要找相关证据,看看他还有没有别的罪行。”
刘梦棣疑道:“他为何不嘴硬到底呢?”
“这臣就不知道了!反正臣在搜白叔达的家的时候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满满当当地摆放着十数个柜子,看上去就像是一间小银库一般!”
刘梦棣问道:“怎么发现的?不会又是白叔达自己说出来的吧?”
“与白叔达自己说的也差不多,反正就是搜他家时,他总往那一处看,让臣给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