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一边走一边还说:“蒋宗宪可已经知道你吃空饷的事情了。”
“什么!”
史忠义惊了一下,从宋琏的身上就站了起来,而后追上了刘梦棣。
史忠义责怪地 说:“你怎么可以把这事与他说呢!”
“试探一下他到底之前有没有认真查过你嘛,那么多心做甚。若是他真心与你为难,一定就会用此事来做文章。他即是失口否认装作不知,那便说明他真的只是为了父皇之事而来调查你,并不是真的与你有什么仇怨。”
“那你也不能与他说这个呀!”
“他又不是不知道,说了有什么关系。”
二人说着闲天进了厅堂里。
皮休扶起宋琏十分识趣地在厅堂外面笑话着宋琏,并没有跟随进去。
厅堂之内,那史忠义一边等着侍女上茶一边问道:“那小子就是宋驰飞的儿子吧?他那起手式一摆我就知晓了!”
刘梦棣反问道:“你真要收他做干孙子呀?”
“宋驰飞其实也是好样的,他的孙子我多少也得照顾一下,可不能被你给带坏了!”
“跟着我他吃能亏了?也就吃吃你的亏吧?你也能发他每月十几两的月俸?”
“这事……”
史忠义原本是想说些什么话的,但那送茶的侍女还没退下,他也就不太敢开口了。
等那俸茶侍女退下以后,刘梦棣却是先开口问道:“你今日如何来了?可是又要给我送银子的?”
史忠义呸了一声说:“哪里天天有那等便宜事,我只是来谢谢你的。”
“谢我不给我准备点礼物?”
“你不是不让进么?所以我就让他们别带进来了,一会儿我自己带回去。”
史忠义是带了随从来的,而且人数还不少。
除了那近二十多人的亲卫兵之外,还有出行的应一随从,什么端痰盂的、捧果盘的、拿伞的、拎毛巾的,大大小小随从跟了近三、四十人在后面。
只不过这些人都是在庄外候着,并不曾真的失礼全都闯进来。
刘梦棣气道:“胡说,你刚刚就没来得及与你那些随从们说话,你倒是会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