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而被皇帝下口谕训诫过,这叫他如何能不怕呢。
刘梦棣又说道:“且记住,若有人问起你来,你便说你当时在梦中看到的并非是什么凤凰,而只是一只鸡!你也别说是落在梧桐树上,就说是……就说是落在芭蕉树上,如此你或许就能蒙混过去了。”
牛禄一直在边上听着,听到这里他才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现世阎罗在戏耍华云方。
牛禄是四爷党。
华云方是三爷党。
二人虽同在刑部,但却因派系不同心存芥蒂而时有争论。
牛禄听得刘梦棣说到了这里,他装着糊涂说道:“因梦到凤落梧桐而号为凤梧,现在改成梦到鸡落于芭蕉树上,那华侍郎的号且不是要改成鸡……”
牛禄的脏话还没有说出口,听得身后有人重咳了一声。
牛禄与刘梦棣回过头去,只见得秦谦即站在自己的身后。
那秦谦一躬身子,言道:“六爷,您这是在编排华侍郎还是在编排臣呢?”
刘梦棣转身呵呵笑道:“看秦相您说的,谁敢编排您呀!只是在说当年您做的一个梦。”
秦谦言道:“其实六爷您可以拿别人说事的,比如户部郞中孟传臣。他字麟玉是因其师夜梦孟传臣华为一麒麟立于石玉之上。”
刘梦棣笑答道:“户部侍郎以下本王皆不识得,更不知其字,还真没办法拿出来说事,倒不如说说秦相您当年的神奇之事来的好。”
秦谦笑道:“可当年臣并非是因梦到龙腾于海才有的‘龙海’之号呀,臣之独女更不知此号来历,又如何与六爷您说呢?”
“不是做梦那是什么?”刘梦棣问道。
秦谦干笑两声说道:“那年豫王与皇上不合,皇上之亲信……哦,就是薛贵妃的哥哥、薛太子妃之父薛崎薛路遥,他因事不甚被豫王所捉。说来惭愧呀,这事的确是那薛路遥的不是……”
刘梦棣打断秦谦的话问道:“薛崎什么事呀?”
秦谦言道:“臣所言之语无关此事,只说那薛崎被豫王捉了以后,臣前去要人,可那豫王府詹事王无岁却是百般刁难,定要让臣喝下一碗酒才肯放人。”
“秦相你常被父皇留在宫中吃御宴御酒,我是见过的,你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