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视而不见!
刘泷马上说道:“孟传臣真乃能臣是也!此策不必议,下旨,命孟传臣以此策独言一疏,尽其详策,递于内阁!朕亲省之!”
褚传儒应道:“臣遵旨!”
刘泷又说:“李茸之罪若查实,不可轻恕,命三司严审此人,其供述之所有相关污吏及其关节皆要拘捕到案,押交于御史台审办!”
刘泷如果真要治那些地方小吏的罪,就绝不是用什么李茸的口供去拿人了。
而是应该一个县衙一个县衙地去查账,找当地的盐户去问到底一年给了官府多少余盐。
如若真这么做,汉国有盐产的县的知县有一个管一个都跑不了。
即使那知县是个清官,没有从里面捞钱,那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得清的,毕竟这是一笔糊涂账。
因为牵扯实在太大,会将好一些清官给牵连进去,所以皇帝刘泷就打算冷处理。
他说是用李茸的口供抓人,但御史台、大理寺里的官吏大部份是太子党与陇王党,他们都不愿意将此事扩大化。
只要有这两波人在,那李茸能供出来的人便会变得十分有限的,如此也能把这件事情给控制在合适的范围里。
唯一有变数的就是参与三司会审的刑部了。
三皇子目前与陇王党关系较好,想来大皇子为了尽可能的减少对陇王党门人的牵扯,会给三皇子交易一些好处过去。
三皇子更会为此乐此不疲。
如此一来,这事也就这么给平过去了。
但此时又有一个问题放在了刘泷的面前。
卓不凡刚刚说的可不是盐道上的弊案怎么处理,而是在弹劾户部侍郎何溯之!
那何溯之本就管着盐务,他本就是直接利害关系人,若是说到隐匿不报,好似户部有一个算一个都知道此事,且他们也没把这事与皇帝刘泷说起过。
即使是以不是本职工作为借口逃过一劫,那户部的褚文儒及前任户部尚书杜明俊是不是也要加罪呢?
反而李荛在刘梦棣的言辞之下是将事情脱了个干净。
因为他是从工部调过来任的户部侍郎,且还是管的审计,盐务的实际情况是何溯之在做,再牵连也都牵连不到他李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