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宪又问:“那样多累呀?何不杀了了事?有他的亲笔信在,想来皇上是会信那信里的内容的,万一枯荣禅师真把信是假的的事情说出来,那不是更不好了么?”
“问题是不能杀呀,像白叔达这等贪财之人,如何会放过宝藏下落呢?”
“你不是说钥匙是假的么?”
“但他是真的呀!”
“六爷的意思是,白叔达料定了他知道宝藏的线索?”
“他是看着那些宝藏运出来的,当然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许多了!”
蒋宗宪深吸了口气说道:“他、他是……”
刘梦棣转而看着那枯荣禅师,严肃地说道:“他不是别人,正是周昭宗的第五子,柴宗信呀!”
“阿!怎、怎么会是他?六爷从何而知的?”
刘梦棣摇叹道:“因为我从江剑兰那里得到了一把大历绿绮,而那把大历绿绮即是他的珍藏!”
蒋宗宪问道:“监寺圆通不是说大历绿绮是与白叔达换的么?难不成圆通也是前朝遗族,帮着他一起做假?”
“圆通的确是说谎了,但他并不是什么前朝遗老,他的事情我后面会去处置!”
“六爷怎么知他在说谎?”
“因为白叔达根本就不知道那枚玉佩的存在呀。他若是知晓那粉红玉佩之事,他还能着急着求见太后?用这枚玉佩就足以保住他的性命了!至少父皇在找到豫王后人之前,绝不会杀白叔达。况且白叔达也没得到过前朝宫库里的宝贝,要不然他能被银子愁成这样?”
蒋宗宪好似想明白了什么,他说道:“皇上曾与我说,不必再费力去找那豫王后人,说是您已经找到了,只是他还没见到那豫王后人。这么说来,您是把那两块玉佩都找齐了?而您与皇上说这件事情是为了……”
“不瞒蒋侍郎,我一早就想杀他了。白叔达做恶太多,且还是大哥最信得过的智囊,不除掉他,总有一天我就得死在他的手上!白叔达收贿贪赃,即是我在长安城里放出去的谣言。也不能算是谣言吧,毕竟洛阳知府即是被其包庇的,谁又能相信白叔达没从中获利呢?我与父皇说找到了豫王后人,是真的担心父皇因此事而对白叔达下不了手!”
蒋宗宪连忙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