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使的人呀,如何为这十几两银子发火?”
他说完又对罗翰文问道:“山先生说短他银子了,这怎么回事呀?”
罗翰文只得应道:“酒钱。”
山滔不满地说:“我在五叶庄喝酒,六爷什么时候收过我银子呀?”
刘梦棣也好奇地看着罗翰文。
罗翰文只得解释道:“不是五叶庄里的酒,也不是青衿堂的,是蓝舆阁的。”
山滔不仅常在五叶庄住宿,且又在黑白银勾院里做事,甚至青衿堂那里他也常去。
这三个地方里的酒喝他其实是可以随便喝的,只是刘梦棣下了令,控制了山滔每日的饮酒量。
山滔言道:“我都没去那里!”
罗翰文说:“你是没去呀,也没必要去。送酒的车在半道就让你给截下了,你从中拿了多少你自己没数么?”
“我一个酒蒙子,我哪里有什么数?”
刘梦棣呵呵笑着指着罗翰文桌上的花名册说道:“扣!该扣!最好是把他的银子都扣光,让他没钱买酒吃!”
“六爷!您不能这样吧?”山滔说。
刘梦棣笑道:“曼益呀,这事是你的不对,那些酒是送到酒肆去的,你拿了以后,别人的账可就乱了!且你也不缺银子呀,爷我可是给的你两份薪!”
山滔在黑白银勾院里做掌柜,这是一份薪水。
但同时他又是刘梦棣的门客兼谋士,这又是另一份薪水!
刘梦棣突然脸色一板,严肃地问道:“你该不会自己在赌坊里开赌了吧?”
山滔连忙说道:“我哪里能犯六爷的忌讳,就是……”
山滔话没说完,那落尘姑娘便从后面轻步走了上来。
她在刘梦棣耳边说道:“粥厂那边有许多的孤童,山先生在附近买了个院子,安置了那些人。”
刘梦棣一愣,对山滔问道:“你买院子了?”
山滔答道:“是买了。来长安城这么久,没自己的院子那算怎么回事。”
刘梦棣想了想,对认真地对罗翰文说:“曼益偷酒肆之酒的事情你该怎么扣就怎么扣,把他偷我庄子里的酒也一并算进去,别让他得一点便宜。至于他买院子的银子,就从我个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