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让你说就说!”
刘梦棣一指太子,说道:“让二哥别把话带到秦相耳朵里儿臣就且乱说一下,你若是不下这个旨,儿臣实在是不好开口!”
此时太子才言道:“儿臣不敢将父皇之事于他们耳中乱说,即使秦相问起来,儿臣也缄口不提榷场之事,毕竟这是父皇您之所思,外臣还不知晓,不能让他们度之皇威、揣摩圣意。”
刘泷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对刘梦棣说道:“太子都这么说了,你便有什么说什么吧。”
刘梦棣此时才说道:“是。太子这话说的在理,不该让臣子揣度圣意。但此事儿臣又觉得最好是与户部的李荛说一说,别看陇西李氏损了个李茂,这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他李家家大业大弄个三万两银子不成问题。且李荛此时必定会想着给李家回回气运,儿臣也愿意出个五万两,只要把在榷场边上的商铺经营权给儿臣与李荛分了就成。”
刘泷问道:“八万两就够了?”
“早够数了,又不用修得那么好,房顶不被雪压塌了也就是了。”
刘泷又问:“韦家那里愿意出多点银子吗?”
“不可能!”
“这是为何?”
“您知道的,蒙人来无影去无踪,榷场又是在边境上,说抢也就真抢了,让韦家冒这种险投银子建榷场是绝无可能的。不过只要儿臣有经营权,就可以许他韦家在榷场开个分票号出来专做钱款汇结。且那韦家嘴巴大得很,他们听到点风声,必然传得满世界都是,若是陇王党那里有了准备,反对声太大,您的榷场要是胎死腹中,是会折了您的君威的!”
“那薛家呢?”
刘梦棣笑道:“薛错那一家的长房快不行了,哪里有空管这事。至于薛铎那一支……他们现在把心思都放在了朝堂之上,几乎不行商了。您也别问裴家如何,他们当初因募捐之事弄得长安城里沸沸扬扬,早没了信誉,万一反悔这银子却还得临时找别人填补,又会是一桩麻烦事!要不然儿臣会提他李家?”
刘泷一边听一边点起了头来:“果然呀,拿经营之事来问你是一点错也不会有!行了,你退下吧。”
刘梦棣连忙问道:“父皇您不罚儿臣了?”
刘泷白了刘梦棣一眼说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