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都不懂,你且先帮她熟悉几日,特别是庄里的规矩与作息要与她言明了,省得打爷我打了板子。”
“是。”文卿梅应了一声,连忙转身去追夏采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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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之内。
夏采荷在文卿梅的帮助下在两张客座中间的茶几上摆上了一副棋盘。
刘梦棣坐在坐位上,手里拿着黑子看着一边站着的少女言道:“怎么了?坐呀!”
尖果少女愣了一下,连忙说道:“身份有别,不敢安坐。”
刘梦棣笑着说:“下棋便只是下棋,你站着我坐着,这算什么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为了赢棋故意让你站着熬着你呢。”
文卿梅此时也劝诫道:“爷的规矩全在正经事上,做事之时必需一丝不苟,平日却是无关紧要。且爷他平日里本就有些不正经,你也不必与他太正经。”
刘梦棣笑道:“梅儿是越来越不向着我了,你可还欠着我一个香吻呢!”
文卿梅脸色一红,刚把头低下去,听得刘梦棣又说道:“去把那个什么厨子给叫来吧。”
文卿梅问道:“爷不是要下棋么?如何还见别人?那可是会分心的。”
“不是我要小看她,她手指上连个棋茧都没有,如何会让我觉得她能有那等棋力呢?即使是棋圣寒潭先生在此,像好这般心绪不宁,也未必敢说能赢我。”
尖果少女一愣,连忙问道:“寒潭先生来关中了?”
刘梦棣应道:“来了有些日子了,这个年估计都会在长安城里过!你还有空理别人?且坐下来下你的棋吧!”
尖果少女的思绪一下子就飞走了,那两眼之中显出了一些空洞出来。
“你怎么了?”刘梦棣问了一句。
“没、没事。”尖果少女回过神来,在看了文卿梅一眼之后,定了定心神,这才坐在了刘梦棣的对面。
文卿梅走出厅堂外的时候,刘梦棣已经与少女下起了棋来。
等文卿梅再回来之时,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人,那人即是刚刚文卿梅说的来应聘厨师的人。
那人的长相极为普通,身材略显微胖,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特点,就是一般的陈旧绸布衣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