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更是文林中的泰斗,在翰林院里亦是有不少的人脉。我想给他留一封信,他让去翰林院里找两个人来帮忙一起开端此事!翰林院里的人其实也有派系,以太子党、陇王党为主,他们极难相处。有这么两个人,如果沈礼部愿意出面说一说,他们二人是一定会来帮忙的!”
“是谁?”
“一位是上一科的状元郎,现任翰林院修撰的范元芳,他与沈礼部一样都是四爷党!另一位乃是八爷的师傅,翰林待诏傅青书!而我也写点什么东西出来时不时的派人给潜渊先生送过去就成。如此成书之时不仅有我之名,也会有沈礼部筹措之功,亦会书于绯页之上!”
沈琳琅言道:“若是真能成书,想来你名扬天下也就不远了!我娘那里怕再也找不着借口……书信可曾写得?”
刘梦棣微微一笑,说:“我是刚想到的,如何会有书信在身。哦,愿借琳儿房中笔墨一用,我现在马上就写,省得改日还得找人传信。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定会污了你的名洁!”
刘梦棣这话就是流氓话。
他夜里偷入姑娘的房间,一只手搂着人家的腰,一只手握着人家的手,却还说着那样的话。
但沈琳琅听着却是十分受用。
“嗯!”沈琳琅应一声,连忙牵着刘梦棣往那窗边书案处而去。
书案上有张纸,纸上乱乱地写着许多“情”与“琴”字。
情窦初开的少女向来都是这样,会在自己的书书本本上写上一些代表含义的一些东西。
只是那些字的墨迹好像还有些湿润,甚至砚台上的墨都没有干。
没等刘梦棣数清楚上面有几个情字的时候,那沈琳琅一把就把那张纸给收了起来,红着脸给刘梦棣又铺上了一信张。
刘梦棣轻轻一笑,在案子前坐了下来,拿起搁在砚台上的笔马上就开始以率滨先生的口吻写起了信来。
刘梦棣的这一手台阁体在关中算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