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遇上了,他虽然是个大恶人,但你也不用这般诬赖他吧?他可没承认皮士奇是他给毒死的!”
薛峡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帐外,然后言道:“不清楚是谁下的手,当时只能怀疑计难施,为了此事皇上与豫王还争吵过……”
“你意思是,你咬死了是计难施所为是因为豫王怀疑是父皇派人药死的?只有这般才能摆脱父皇的嫌疑,因为父皇与计难施没有任何瓜葛?”
薛峡支支吾吾了起来。
刘梦棣白了薛峡一眼,没好气地问道:“父皇这个谎不好圆吧?”
“六爷您误会了,真不是皇上让人做下的,秦相也不可能会做这等事情!”
刘梦棣轻笑出声来:“我又不是大理寺的官吏,更是来查案子的,你那么紧张做甚?我就只想打听一下计难施有什么弱点而已。”
薛峡看着刘梦棣那有事没事的眼神,轻摇了一下头,然后说道:“六爷您自小在禁军里与薛小子及太子妃……”
“别在我面前提太子妃!我烦这事!”
“是是是。”薛峡连忙答应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意思是说,我们也不是什么生人了,六爷您的脾气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知道您一定不是为了计难施而来,想来就是打探那杀害皮士奇之人吧?”
“你倒是成为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大慈恩寺的圆通法师即是当年豫王府的教喻王无岁,我为了找当年的那个库银宝藏,将他留在了我的五叶庄里。皮士奇之死他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我想帮他把这件事情给查一查,好让他说出点什么线索出来。”
刘梦棣没提到皮休是因为他觉得不该在别人面前把皮休与皮士奇联系起来。
他可不想让皮休惹上什么麻烦。
薛峡对刘梦棣的这个借口十分满意,或者说他十分相信刘梦棣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
听得刘梦棣又说道:“很奇怪,王无岁也不觉得是父皇下的手,按他的意思……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一个意外!或者说与朝堂上的纷争没有半点关系。”
刘梦棣这句话是真真实实的大实话,薛峡也是相信了他的这句话的。
薛峡言道:“这我相信。豫王旧部这些年来的确是弄出了一些事情来,但就从来都没有拿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