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豫王给扣下来了?秦相闻着声也去要人,然后就被王无岁逼着喝了毒酒?”
薛峡叹了一声说道:“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这事说到底还是周工部起的头!”
刘梦棣略有所思地喃喃说道:“我怎么总觉得周元甲这事办得……很是熟悉呀!”
“熟悉什么?”
“没什么?”
“六爷您别乱想,就是巧合罢了!”
刘梦棣也不纠结于此,而是继续笑道:“秦相也是命大,还能活的过来。可惜了,当时王无岁要是下的药量再多一些就好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堆乱事了!”
薛峡说道:“哪里是因为命大呀,是用解药给解的!”
“嗯?”刘梦棣问道:“解药?不会是后来投了父皇的吴渤从豫王府里偷了解药出来给秦相的吧?”
“怎么可能!”薛峡压着声音抻长了脖子问道:“您知道长安要来一个新的知县么?”
刘梦棣心中一疑,问道:“辛适之?”
薛峡压着声音抻着头应道:“即是秦相的发妻求着辛适之的女儿,用她的解药给救回来的!”
“她不是在陇西县么?这一来一回的,也来不及了吧?”
“辛适之只有秀才功名,秦相念其当初授业之恩,借着皇上当时的势力想给他安排点什么好差事。只是辛适之自己不知道是秦相之功,还真以为朝廷要恩典他呢!所以当时辛适之父女二人即在长安城中!”
刘梦棣摇头说道:“这也不对呀!辛适之的女儿又哪里来的什么解药?听秦相说他拉了很多天,差点没拉死……呀!”
刘梦棣惊了一下。
薛峡问道:“六爷您怎么了?”
“这种毒药我见过,就是计难施下的那种毒,我也拉了几天呢!辛适之的女儿有计难施的解药?这事可就真怪了!我解这毒的时候还是找的贾子虚之妻呢!”
“怕是六爷您刚刚说到的皮士奇也是中的计难施之毒!您为何不去寻一寻贾提督之妻?她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毕竟她也是使蛊毒的!”
刘梦棣摇头说道:“那人我喊他叫姐,她与我极熟不过。当时她才几岁呀,皮士奇之事不可能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