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能打伤赤宵真人天下还真没有几个!江有汜使剑,即是没看到赤宵真人有外伤,想来不是他所为。极有可能是那个蒙国国师,就是乞颜部的桑格真珈,他的内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薛峡听得连连点头。
正此时,从房间里传出了一些响动出来。
刘梦棣、贾子虚与薛峡你看我我看你,好似都有些懵逼。
因为房间里的响动根本就不是有人在活动的声音,而是只是在打鼾!
刘梦棣只觉得不对劲,连忙走到了房门前。
那薛峡连忙说道:“六爷,您刚刚还说我没有眼力界呢,您如何还要进去?”
“因时而势!说你是薛瞎子你还不信!”
刘梦棣说完大胆得便将门给推开了去。
门后其实是一道屏风,屏风上画着的是真武降魔图。
刘梦棣绕过屏风,没有心思去看墙上挂着的三清道像,也没有看一眼供着的镀金西岳大帝,他径直得向着床的方向走了上去。
床的幔帐并没有放下来,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盘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
那白胡子老头穿着一件古朴的旧道袍,在这大冬天里显得有些单薄,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国师的气派。
一般形容道士会用道骨仙风的字眼,但坐在床上的那个人除了发髻是道家专用的之外,好似就没有什么修行者的样子。
更或者说,眼前人有些世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汉国国师、华山掌教赤宵真人。
赤宵真人虽然盘坐着,但头却低垂在了胸口,从鼻子里不停地发着憨声。
这哪里是受了伤,分明就是困了!
刘梦棣走上前去,也不用试他的鼻息,毕竟能打憨的人是绝不可能没气的。
薛峡也走到床前,看了看赤宵真人,又看了看刘梦棣,而后回头看向了贾子虚。
贾子虚此时也走到了床前,他苦着脸轻声说道:“刚刚的确是在运功的,却不想现在却是、却是……”
刘梦棣白了贾子虚一眼,生气地说:“却是睡着了!”
赤宵真人是国师,是皇帝刘泷的贵客,薛峡自然是不敢怠慢,更不敢无礼,即使对方睡着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