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使得秦谦对他还有些埋怨,所以他也不敢去找秦谦问。
所以他这才来找李荛问一问当初李茂出事以后,李荛是如何自保下来的。
更或者说,他现在不知道该借用什么手段让自己平安地度过这个难关。
刘梦棣见得薛峻变了脸色,也随即冷笑了一声出来。
他说:“你管着织造局,以前五哥管着内务府,银子从户部拨出来没进工部的账反而去了内务府,这种事情秦相为何不弹劾?因为这都是父皇的意思!父皇为何这般纵容五哥从内务府里捞银子?还不是给你这个当舅舅的捞一些银子走么?”
“我可从没在这上面弄什么银子!”
“这话我信!你们薛家不至于会穷到这地步,不过父皇却是极希望你与五哥真能从内务府里弄点银子,这样他处置起你来,心中便不会有那么多的负担了!”
薛峻冷笑道:“本官用不着你在这里冷嘲热讽!”
刘梦棣又说:“本王不是在嘲讽你,只是在说一个事实!父皇为何会把五哥的内务府让给本王?只是因为他想教训一下太子党,而又不愿意让太子党伤筋动骨?当然了,父皇是有这个意思在里头,但本王却是知晓,他这么做其实就是在保下五哥!”
刘梦棣的这最后一句话薛峻却是有些不理解了。
他问道:“什么?保下他?”
刘梦棣言道:“你以为你只是太子党?不,你不只是太子党,你更是五哥的亲舅舅,是薛贵妃的亲哥哥!织造局出了事,也就是你出了事。你以为这件事情真不会牵扯到五哥身上去?户部有银子有多少原本应该进工部却又进了内务府?朝臣们不会直接说父皇什么,但父皇自己拉得下脸来挨百姓的骂吗?那些桑农就等着有人呼应,揭竿而起了!”
“你这话……”
“父皇把五哥弄下去,就是不想受你织造局的牵连,更不想将此事牵连到薛贵妃与周元甲的身上去,防止朝局动荡!你一个人受罪比所有人受罪要来得好!周元甲闹那么一出的确是要独霸工部,但当时你要是真的退下去了,将来织造局的事情由谁来扛?是他周元甲吗?工部能活到现在可全靠着他呢!他没了,工部这一摊子事可就没人能玩得转了!”
薛峻眉头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