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盐道那边进工部的银子皇上只是让我将河道交出来,其实不是在保我,而是……”
“而是要让你把这个事情给顶起来!他没把事情做绝,他愿意保五哥一世平安,薛贵妃更是能立足于后宫之内,不使张皇后将其如何,你即使顶了这个罪,虽然不再是工部侍郎,但仍是国舅爷!”
薛峻此时才正过身来,正经地看着刘梦棣问道:“我能不能问一问,你怎么知道织造局的这些事情?”
刘梦棣生气地说:“你是真傻假傻?”
“什么?”
“不是!朝廷里的官吏吃拿卡要可是出了名的,同一种丝绸出自民坊与出自织造局价格差了多少你清楚么?你觉得市面上还有谁会傻到花高价去织造局拿货而不要那些便宜的民间丝绸?”
薛峻猛吸了口气,认真得看着刘梦棣:“是、是、是你?”
刘梦棣点头说道:“是我!一直都是我在用银子帮你们工部撑着这个乱摊子,没有我,织造局的那些高出市价近两成的丝绸卖给谁去?又有几个人有这种财力能吃下你织造局的那么多丝绸?这些年,我只跟着你们一起吆喝了,是一两银子都没有从你们那里获利,有的时候还得赔上水费!就这样了,你对本王还这般不待见?坐下!”
刘梦棣喝了一声,但那薛峻却没被刘梦棣给唬住。
他反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这话问错人了!你应该问周元甲想做什么!”
“什么意思?”
“你是薛贵妃的哥哥,父皇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让你当的工部侍郎,管着河道与织造。周元甲是个五爷党,一直以来他碍着五哥与薛贵妃的面子这才没把你怎么样,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什么情况不一样?”薛峻问。
刘梦棣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他已经不管你的死活也要将工部这一块给整起来!或者说,他证明了自己比褚文儒更能统筹、比裴绰更会用人、比沈同和文彩更高、比杜明伦更能明辨是非,他现在想证明自己一点也不逊色于秦相与卢相。也许他是想让父皇将他扶上三辅的位置上去!”
薛峻愣了一下。
刘梦棣接着说:“你放心,五哥不会有事的,因为他已经不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