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是走商或是开店或是建坊,皆是利于商业。即使他们因为一些事情做不下去了,只要我觉得他的想法可以,经营模式可持续,商品在将来能大卖,我都会继续给他投钱。收不回本来是我的事情,不关人家之事。利钱就不一样了,那可不是借给商贾行商用的,根本就做不到钱生钱!”
“借给一般老百姓如何就不能钱生钱了?”
“老百姓若是有钱,他用得着去借么?别说什么一时周转不灵!老百姓手上那点钱,即使周转不灵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把银子借给他们,到最后十个有九个都是还不上的。你猜最后会如何?”
“收人抵押的田产房产?”
刘梦棣叹了一声说道:“何止呀,还收人妻女呢!这种事情我早就见怪不怪了。你平日里总喊我六哥六哥的,你该知道我的心性,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我会去做?即是不做这个生意,又如何知晓四哥的所为呢?”
薛采臣听得连连点头:“六哥外恶内善,四爷外善内恶,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呀!”
“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薛氏族人是怎么一回事?”
“也是出自河东薛氏,是个五服之外的旁支,看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但到底过没过继过,谁又知晓?四爷说他可以做证,可人就是他找来的,他的证词靠不住呀!”
刘梦棣又问道:“那薛珙呢?”
“还不如给薛珙呢,至少他是薛峥的亲侄!”
刘梦棣神秘地笑了一下说道:“我说薛小子,你是不是也在谋划什么呀?”
“没有呀!”薛采臣虽然应了一声,但那两眼却是轱辘地一转,让刘梦棣看出了些门道。
刘梦棣又笑问道:“我当初要算计薛珙,你会看不出来?”
“这个……”
“你即是看出来了,为何还要把银子借给他?且还不提醒他,让他受我的骗?”
“六哥……”
刘梦棣看着薛采臣问道:“你是不是也想要薛阁老的产业?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你?你定是在暗中帮薛珙谋划去谋薛峥的遗产,薛峥只要一死,薛珙一接手薛家产业,你便以欠债不还为名将他给告了!再用你薛家的势力,让薛珙把刚到手的那些产业全都贱卖给你!是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