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崔湘竹连忙收掉了刘梦棣的“血饭碗”,夏采荷也拿来了一碗新米饭过来,甚至还端了一碗用来漱口的茶水。
文卿梅的眼里泛着泪花,差点急哭出来。
刘梦棣用茶水漱过了口,笑着接过了文卿梅还拿着手上的手巾。
他擦拭了一下嘴角,温柔地对文卿梅说道:“梅儿乖,不必如此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坐下吃饭吧,一会儿我们一起守个夜。”
文卿梅一咬牙,而后埋怨道:“你莫再这般逞强,你要是出了事,我……我们这些人可还怎么活。”
文卿梅说完,颇有些不满地看了宋琏一眼。
宋琏低下头去的同时,那山滔却是问道:“六爷,您刚刚说是谁打伤您的?”
“是白云蛟叶无梗。此人内功修为已至臻境,手上的流星铜锤亦是变化莫测。他身上共有四枚流星铜锤,对付我也就只用了两枚。即使是国师赤宵真人亦是受了他一记流星锤而在都亭驿里休养。不过这个人上了年纪了,再过十年还在不在人世都两说了。”
山滔又问道:“可知为了何事?”
“此人性情古怪,兴起而杀人皆是常事,非一般人能料想其行作。按他的意思,他与赤宵真人亦是无怨无仇,与我更是没见过面。且我一声一句叶老英雄,不敢有半分怠慢,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要打我。他好像就只是想打我一记流星锤而后离开,且他也是这么做的。”
山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难以理解。
罗翰文言道:“其中必有其疚,只是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罢了,他即是武功在您之上,又没有要杀您的意思,您以后躲着他点即是了。这可不是在宫里斗气。”
刘梦棣言道:“罗先生所言甚是!”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在长安城里横着走的刘梦棣如今也得躲着什么人了。
刘梦棣说着转而对文卿梅又言道:“兰儿、梅儿,你也落座吧,今日除夕,当高高兴兴地吃饭才是。别为难宋琏,他并无过错。穆先生,您也坐下吧,别站着了,哪里有站着吃饭的道理。”
江剑兰与文卿梅回到位置以后,那穆祖之也尴尬地应了一声之后在刘梦棣的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