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保你们无恙!”
刘梦棣说完以后转向了贾子虚的方向。
他又说:“你把那些兵都给撤了去,别吓到了老人家。我刚刚说了,他们要闹就给他们闹,将来杀头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如果不闹,就放他们走,且不许找后账!”
贾子虚犹豫着,不敢真的把兵马都撤了。
刘梦棣生气地说:“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了?那行!我走了,你们爱怎么着便怎么着!”
贾子虚一听,连忙说道:“六爷,您说您的,臣这就把人给撤了!”
他一挥手,原本围在工部大门前戒备的兵马司衙役们纷纷退进了工部里。
而外围的那些防止事态扩展且准备弹压的军士也都被贾子虚给叫回到了衙门之内。
没有了“威胁”桑农们一下子安下了心来。
老桑农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对刘梦棣问道:“您就是那位六爷吧?您刚刚即是言说可以让我说话,那老农我有句知不知当说不当说!”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即使是骂街也是应该的。遇上这样的事情,谁心里能好受?谁心里会有好气?不过,你们即不是来闹事的,那必是来解决问题的,骂街也是无济于事,该说正事就说点正事出来,本王听着呢,回头还得向皇上禀报!”
一听到自己说的话会传到皇帝的耳中,那老者马上就来了兴致。
他问道:“六爷,我能不能问一下,朝廷那里关于生丝款的发放,可有章程?”
听到章程二字,刘梦棣马上反问道:“你做过官还是做过吏?如何还知道朝廷的规章?”
老者言道:“都没有做过,不过老农我也算是识得几个字,以前也被地言衙门征招帮着写点东西,所以知道发放款项都是有章程的。即是章程,那做那些事情便有个日期或是期限吧?我们若非是真的等不及了,也不会出此下策来长安城讨这份钱。守在家中再那般苦等下去只能饿死!”
刘梦棣此时却是有些为难了。
因为朝廷这边根本就没有议过关于织造局的事情,至于发放拖欠的生丝款更是没有说过。
也就只有刘梦棣与李荛及薛峻等人提了一嘴而已。
积年拖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