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想不出为什么?”
“之前想不出来,但现在却是想通了。因为宫里有三龙社的眼线!”
“六爷果然就是六爷呀!”
“可他怎么出的宫?他可是掌礼太监呀!”
周元甲应道:“出宫不难,一个伪装而已,何况当时他还拿着皇上的旨意呢!”
刘梦棣好奇地问道:“父皇让一宫人出宫必事?呵呵,这可吓到本王了!宫人只职守于宫中,即使父皇在外面要办点什么事情,也都不可能派宫人出宫,他手上多的是密探与侍卫。我能问一问,他为何出的宫?你们又聊了些什么?”
周元甲笑着应道:“这个就不能与你说了!”
“不能说?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能说?难不成事到如今你还有别的什么计划不成?”
“当然有!若是什么都被你猜到,那我还能是我?就让我留下最后一点小秘密吧!”
刘梦棣笑道:“以前你见到本王都是称臣的。”
“我又活不过今天,何必再端着呢?”
周元甲话一说完,刘梦录却是开怀得笑了起来:“说得也是呀!对了周尚书,我能不能问一问你是不是发现了我藏春院的秘密?你若是不知道藏春院会记录客人的一言一行,是说不出刚刚那些话来的!”
周元甲看了一眼边上的墓碑,而后应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当然知道你藏春院的秘密了!”
“不,你若是一早就知道,绝不可能与安倍在那里见面的。你一定也是后知后觉,难不成是因为陇西县辛适之之女被撞伤之事?”
“六爷您又猜对了!”
刘梦棣好奇地问:“能与我说说么?这个总可以说的吧?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工部花的银子都是我一点点地筹措出来的,户部说是拨款,可又有多少真进了工部的口袋?想要让工部摆脱困境就必须要先做一件事情!”
“让太子党与陇王党争起来?”刘梦棣问了一句。
周元甲笑道:“是!都说二虎相争必有一失,但李荛被安排在户部是用来看着太子党的,所以皇上决不可能让他落马。即是如此,李荛便成为了我动这个手脚的关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