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人到的时候,她说她可以帮我救她,只不过条件有些苛刻。”
“什么条件?”
“在我身上种一只蛊!那只蛊会在我身体里寄生,会净化我的血液,只要我用自己的血来喂养对方,对方就能解掉身上的瘟瘴。”
刘梦棣说:“你为了救你妻子,一定是同意了!”
“这是我欠她的……可她最后还是没能熬过去!”
“苗疆人的蛊不起作用了?”
周元甲摇头说道:“不。正好相反,我的血很管用,她的身体在慢慢得好转起来。可到后来,她不愿意再喝我的血,说是血也是药,她不能喝,要不然神佛会怪罪的。其实我知道,她只是不想看着我再消瘦下去,毕竟那阵子我也是大病初愈,更是因为割血太多而昏倒过数次,最后她是把自己活活地给病的……”
周元甲说到这里,两眼之间不知不觉就泛起了些泪花出来。
他做了个深呼吸,并伸了个懒腰提了提精神。
其实那也只周元甲想用自己伸懒腰的动作抹掉自己的眼泪而已。
他接着说:“说来也可笑呀,有病不去治,而信这些个巫毒之术!你说我愚昧不愚昧?”
刘梦棣摇头说道:“并不愚昧。若有他法谁求仙,只因无路才乞怜,非是心愚蒙了眼,乃盼神仙法无边。你也算是重情重义了!”
“我?重情重义?并没有!我只是想把欠她的给还上而已。”
“这要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我没有理由爱她的。”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
“不需要么?”
“需要么?‘
“不需要么?”
“算了!”刘梦棣只得言道:“都过去了,我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与你言道那话多。话说回来了,外面传闻说你对你妻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毒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药铺里少一味药引,她去秦岭里采药时自己摔的。还采错了药,你说她蠢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