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反而让自己的心里越来越难受。
突然他将头一抑,大声地痛哭了起来。
五皇子看着范元芳那有些不正常的表现试探着问道:“范翰林你……你没事吧?”
五皇子不是在关心范元芳,而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
以现在范元芳畸形的心理情况,五皇子完全不知道对方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更或者说,五皇子十分担心范元芳也把自己给害死在这里,所以才关心地问了这么一句庆出来。
范元芳止住哭声,一抹眼泪,看着五皇子质问道:“他该死吗?”
五皇子马上应道:“该死呀!罪该万死说的就是他!要不是众皇子之中他的功课最好,被父皇所喜爱。依仗着这份娇宠,他早就被太子党、陇王党给弹劾致死了!拉到市集里千刀万剐都算是便宜他了。四爷党里很多人其实也不喜欢他,沈礼部最近与他也有些嫌隙,而刑部的牛禄更是与他离心离德!说是四爷党,其实也只是一个名义了!”
“对!对!还有牛禄!’范元芳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气极得说:“应该把姓牛的那个混蛋玩意也给抓起来的,他们原本就是一系,还相互包庇!随便弄个人就把我妻子的案子给结了!不行!不行!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牛禄!我要寻他报仇!我要报仇!”
五皇子两眼一亮,连忙说道:“是呀!牛侍郎应该是知道此事的!他们是一丘之貉!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范翰林等四哥死的消息传便长安城,四爷党分崩离析之时才是对付牛禄的最好时机,甚至我们都不用自己动手,自然就有别人帮着我们去动他们的!”
范元芳哪里能听进五皇子的话。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向着密室的墙边走去。
其实这间密室的墙边站着不少的人,他们之前也都是四皇子的手下,只是如今早就被范元芳给收买过去了。
那些人刚刚在布置完供桌祭品之后就退到了一旁,看着范元芳发疯一般地对四皇子展开报复。
在这些人之中,有一个人是拿着一道幡的。
那道幡可不是旗幡,而是引魂幡。
在这里放这么一道幡已经不言而谕了。
这显然就是范元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