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的本事了!所以工部是用盐道、矿场的银子去补这个不足的。”
太子没想明白刘梦棣话中的意思,他问道:“这与向朝廷要治河款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明白呢?这定是河道的官吏去巴结何溯之之时,善于河治的河溯之与他们说,今年黄河可能又要泛滥,到时候还不知有多少官吏要遭殃。那些来拜见河溯之的官吏们正愁眉苦脸之时,定又是何溯之让他们上了这一道奏疏,救了他们一命,让他们感怀在心,将来何溯之上任以后就不会有什么人事上的阻碍了!”
太子只是憨,并不是傻,他被刘梦棣这么一提点,马上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说道:“六弟的意思是,工部在向朝廷抱怨没有钱河治,将来河道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能怪他们无所作为?”
“若不是如此,这道奏疏如何会在过年的时候出现在你的手中?河道上的那些人精的意思你还想不明白?就是借着这个空档把上疏的时间拖长,意思是‘我早说过要出事,可你们户部就是不给钱,你看现在真出现了吧?’,将来还不知道谁来担这个责呢!”
太子低头想了起来。
刘梦棣又说:“秦相其实也挺为难的,户部是真没有银子,河道那里又提前来了一个免责申明,将来有事的,怕只有户部的太子党!”
太子此时才言道:“去年花了许多银子在河道上面,今天想来……”
“河溯之能这么教河道上的那些官吏,想来他是有把握的!”
“什么把握?黄河泛滥的把握?这不可能,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老天爷说了算,谁又能料得到这种天机呢!”
刘梦棣笑道:“你真当何溯之是个废物点心呀?他要是没点真本事,当初能做上户部侍郎?他要是没点能耐,父皇能这么舍不得他,将他留在河道里?且不言河道那里有数百年的河文档案可寻,司天监那里有千年的天时可以演算,就说黄河水吧,只要将它称一称,与往年做一下对比,知道的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哦?称水?”
“称水,或者秤水。河道上的官吏会在指定的地方取水,每月一称。水越重,说明泥沙越多,泥河多则说明水量充沛。水越轻,则说明水量小。正月时称水是可以预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