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找话一般地问说:“对了秦相,问你一件事情,最近兵部那里有没有关地卫戍军的奏疏?就是关于老舅爷的?”
秦谦随意地回答道:“臣不知。”
“你如何会不知?你可是堂堂的内阁首辅!你实话与我说,兵部那里是不是真把老舅爷在卫戍军的旧部与精锐调去了征东将军府了?”
“永寿侯与六爷您说什么了?”
其实史忠义什么都没与刘梦棣说起,他只是想看看秦谦的反应而已。
刘梦棣应道:“老舅爷想把他以前老部下的后人弄进我王府里来做府卫,不愿意让他们去征东将军府送死,就这么一回事。”
秦谦应道:“永寿侯乃我朝悍将,因上了年纪而想保下旧部后人,此人之常情,不过臣真不知兵部那里的调令。”
刘梦棣试探着问道:“若是本王真接收了老舅爷的人,你会不会弹劾本王一个私调卫戍军的罪名?”
秦谦恭身应道:“六爷得皇上之圣宠,陇王的那些御史都对六爷您没有办法,您又会有什么事情呢?”
“若是本王失宠了呢?到那时就是本王的死期了?”
“六爷精明巧辩,绝不会将自己落入如此境地,说句让六爷您生气的话。臣若是有办法,也一早就将您害死了,这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么?”
刘梦棣呵呵笑了起来:“你也不怕里厅里的父皇听到!行了行了,你会忙你的去吧!我进去向父皇问个安。”
秦谦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刘梦棣向着里厅里走去。
刘梦棣人还没有进到里厅,那嘴便张开了来:“父皇!父皇!那个常贺太不像话了,他竟是假传圣旨,将儿臣在禁军值班房里困了一夜,父……”
秦谦耳中听得刘梦棣大喊大叫的声音,可那声音却是嘎然而止。
突然,几声碎响从里厅里传了出来,像是什么瓷器在里头掉在地上给摔碎了一样。
秦谦依旧没有什么举动,只是看着那里厅与前厅之间的过道。
不一时,刘梦棣从里厅里气呼呼地闯了出来。
他一脸愤怒地向着秦谦奔了过来。
而那秦谦此时却是初嫁的腼腆新媳妇那般将头给低了下去。
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