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臣没有什么可以瞒过皇上的,臣的所作所为皆在皇上的预料之内,且皇上也知臣的心思,臣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倒是六爷您,什么事情都想瞒着,倒是让皇上越来越不放心你了!”
刘梦棣白了秦谦一眼转而对郭健说:“孟传臣人在外面?”
“在殿外候旨。”
“让他进来吧!”
“是!”郭健应了一声便匆匆向外而去。
不一时,那孟传臣就从殿外走了进来。
他原本是想进里厅的,但他见得刘梦棣与秦谦皆在前厅里坐着,一下子有些发愣。
他礼节性得向刘梦棣与秦谦拱着手施着礼说道:“六爷有礼,秦相有礼了!”
刘梦棣问道:“你刚刚是与工部的赵主事在一起的?”
“是。”孟传臣应了一声。
刘梦棣好奇地问道:“他在宫中给内务府内事,有你什么事情,你跑宫里找他来做甚?”
孟传臣答道:“向他请教一点铸币上的事情,原本是想过年的时候去他家拜访,可如何也找不着他人。说是一直在宫中为太后寿诞赶工佛堂。臣等了几天,实在是等不及了,所以便直接来宫中寻他了。”
“铸币?铸币又出什么事情了?”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户部的宝泉局与工部的钱法局两个地方出来的铜钱不太一样,臣想统一归章……”
刘梦棣乐道:“周元甲刚收了工部的河道不久,你就想着把工部的钱法局给收到你户部来?那天秦相与户部一众官吏吃宴到底与你说了些什么呀?你又不是太子党,何必给户部出这个头呢?”
刘梦棣说完又转向了秦谦,试探着问道:“秦相,您到底给他许了什么好处?让他来搅这个浑水?您真要把他往你太子党怀里拉?他与褚文儒可不太对付!”
秦谦轻笑道:“臣没有六爷您的那么多歪心思!”
“你的城府若是不深,能坐上首辅的位置上来?”
刘梦棣又与秦谦斗了起来,听得那孟传臣心中一阵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