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谦此时也不再与刘梦棣说话,而是冲着孟传臣点了点头。
那孟传臣连忙向着刘梦棣看了过去。
刘梦棣翻了一下白眼,说道:“着什么急!不就是皇上不见了么?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道少了谁,明天的太阳也一样会升起来!”
“皇、皇上他……”孟传臣还是不敢相信。
刘梦棣直白地说:“我比你早知道,不用与我说!问秦相去,他比我还早知晓!”
秦谦苦着脸说:“臣是知道的早,但那又如何?说得好像臣能把这事说出去似的!”
刘梦棣一指秦谦,说道:“看看看看!又学我说话!又学我说话了!”
秦谦被刘梦棣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他只得对孟传臣说道:“孟侍郎你且先坐下,此事……此事不太好说,不过你比六爷强,六爷刚刚还打碎了个什么皇上的爱物呢!”
刘梦棣白了秦谦一眼,对吃惊的孟传臣说道:“别问,问什么爷我也是说不知道。今日局面全是父皇一早安排好的,秦相都无可奈何。现在只能盼着父皇平安归来了!”
孟传臣问道:“皇上、皇上哪里去了?”
刘梦棣反问道:“知道了又如何?你以为你出得去找他?还是能指挥得动谁去追父皇?谁又能让父皇自己乖乖地回来?除了太后,怕是谁也追不回他来!要不然你去与太后说一说?让她骑上一匹快马四处去寻找父皇?”
“六爷!”孟传臣急道:“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谁与你开什么玩笑了!你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呀!若是有办法我与秦相会在这里闲得斗嘴?”
“那、那现在、现在……”
秦谦说:“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那些奏疏,只有把奏疏批了,并且下发下去,如此才能不让他人起疑!”
孟传臣连忙说道:“这大过年的,许多衙门都封印了,奏疏如何能下发得下去?”
刘梦棣应道:“缓事急办,急事缓办。衙门里的那些花花绕你孟麟玉会不清楚?各地衙门都有留守值班之人,至于他们怎么过手公文我们不管。我们要做的只是把奏疏像父皇在时修一样,批红下发即是。父皇勤勉,也不是没有过这种过年过节还往下面发圣旨的情况。倒是一件都不发才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