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秦谦言道:“六爷现在才说了句正理之语!即是孟侍郎到了,那我们也就开始吧,省得被更多人知道皇上不在宫中!”
“开始什么?”孟传臣问。
刘梦棣应道:“秦相拟条读奏,本王弄权下旨,你来捉刀批红。懂了吗?说得再明白一些,秦相怕我算计他,不敢一个人即拟条又批红。而本王又不是率滨先生,那手字根本拿不出手,所以才将你找了来!”
“那、那……”
孟传臣结结巴巴地说话的同时,刘梦棣已经来到了之前郭健摆好的摇椅上坐了下来。
他催促着说:“别愣着了,坐到那个空位上去,快些开始快些结束!”
孟传臣应道:“可臣也没做过中书的书令或是舍人,真不知怎么写?”
刘梦棣生气地说:“你以为爷我做过皇帝?知道圣旨怎么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秦相!你弄你的,一会儿他着手一写也就会了,不必再教什么。就是那什么,孟传臣你小心一些用笔,那是批红用的朱砂,但凡掉在奏疏上一个点,上奏的臣子就会觉得父皇可能要写他红名,杀他了事!”
秦谦连忙说道:“六爷您就别吓孟侍郎了!”
秦谦着说桌案边拿起了一道奏疏,说道:“六爷,这些秦疏其实昨天夜里臣都看过了。只是您没来,没敢马上拟条。且这本奏疏上的事情……蹊跷得很,想请您参详一二。”
“本王能参详什么,你且先拟你的条,本王替父皇下旨意就成!”
“臣不敢先拟,还是得先让您知晓此事!”
“不是,到底什么事情?”
“魏侍郎保荐了一个人上来,但裴吏部那边不受,又给退回去了。”
魏侍郎即是指的吏部侍郎魏景略,那是铁打的太子党。
而裴吏部即是吏部尚书裴绰,他与礼部的裴绂是堂兄弟。
刘梦棣听得十分心疑,嘴上却是说道:“党争党争,定又是党争!你且具体说事,别掺和那些有的没的!”
秦谦言道:“四爷有一门客,名为苏言息,字五诵,上一科的举人,此人受其父教导博学多才。其父曾在巩县做过一任县令,曾断过一桩案子!”
“苏言息?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