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都交给太子去了。若是说喜庆……倒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 什么事?”
“陈仓、凤翔、岐山一带传闻有许多人看到一只凤凰飞舞于天。”
刘梦棣却是呵呵冷笑了一声:“无稽之谈,想来又是什么神道在装神弄鬼!当地官吏不会把此事当成什么祥瑞呈报上来了吧?”
秦谦应道:“是报上来了,皇上之前也看过相关奏疏,但地方上仍有人说看到了凤凰,故仍有此报。”
刘梦棣大手一挥,说道:“传旨太子,若是再有这样的奏疏上来直接退回地方,说是没有诗赋青词算什么庆贺祥瑞。然后再后太子言说,若地方上奏此类事情之无有诗赋相附,直接骂对方一个无有意境,更无心意,再这般敷衍朝廷便交由吏部惩治。有个两三回,也就没人敢乱来了。这都什么事情!”
秦谦轻笑一声说道:“这倒像是皇上的脾气。哦,地言呈报,黄河开始解冻了。”
“这么快?这十五都没过呢?”
“前些日子天寒地冻,这几日却是转暖了些许。虽然解冻,想来再过些时日还会返寒的。”
“批红,就写‘知道了’。将此奏抄录一份送到司天监,让司天监具此事言之。”
秦谦言道:“臣就是这么拟的条。”
他说完直接就将奏疏交给了孟传臣。
孟传臣直接在上面写了‘知道了’三个字,而后连着那拟条就归类在了一边。
刘梦棣、秦谦、孟传臣三个人就这么批着奏疏。
他们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熟练,不到中午时分,那些奏疏就被他们给一一处理完了。
刘梦棣伸着懒腰,看着那一叠奏疏唤声道:“小锅子!”
那郭健从一边小跑了过来,说道:“六爷。”
刘梦棣吩咐道:“问问孟传臣,哪些奏疏要退回地方,哪些要留中,哪些要发往六部,然后通通拿走,本王现在多看一眼奏疏两眼都发昏!”
“是!”郭健应了一声,便来到了孟传臣的身边。
秦谦此时却是笑着说:“六爷!您刚刚要一直在摇椅上躺着,一眼可都没看。”
“你们说了,不就等于本王看了么?”